超科学的中医发展观

七、超科学发展观为何阻力深重

㈠钱老的高瞻远瞩遭人误解
还是高瞻远瞩的钱学森在九十年代的一次中医发展论谈会上提出了“中医与其说是一门科学,还不如说是一门优秀文化更恰当,中医在严格意义上还不能算是一门近代自然科学…中医文化中蕴藏着大量现代科学没法解释、还不知道的科学内容和方法,有待于我们的科学工作者去发掘和整理。”就是这段话却引起一片哗然,不知其良苦用心的名老中医们忿忿不平,不知几时起我们的老中医们也喜欢上了西式“科学”这顶桂冠,一旦有人让他们洗冠轻身上阵,反而全身不适,总以为遭人暗算,直至今日网上还有诸多中医在将钱老归入否定中医之流,此实在是不能体察钱老的深意。
㈡文化是科学的源头,文化是综合的科学
文化是什么?恩格斯言:“文化是人类社会的第一特性,文化是科学的源头,文化是综合的科学。”中医文化是中华民族重要的生命之道和自然之道,不仅囊括了所谓的应用科学,同时又是中华民族一切社会精神、艺术、自然科学的总体现。如果说文化是一个圆圈的话,那么单一的自然科学分枝顶多只是圆圈中的一个句号,文化的外延和内涵大于科学甚多。虽然在文化的圆圈中有时充斥着许多诸如巫术之类的迷信,但同时也播下了未来科学发芽的种子,为今天的科学发展提供了丰富的营养。
相反,反观当今世界上许多单科前沿科学的科学家们却在不断发出叹息:“单一学科的发展已步入死胡同,需要多学科的联手共同努力,需要不断地吸取文化的涵养。”而中医文化保持持有的有机综合特色早已引起了世界各国科学大师们的关注,“中医文化已成为欧洲科学的灵感来源。”以单一的学科分枝解释和证明中医显然不能体现其本质的综合科学价值,仅用医学或哲学来解释和证明中医也显然存在着严重缺陷。
古代行医“必上知天文,中知人事,下知地理……。不知易不足以为工。”古人云“学不贯古今,识不通天人,才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宁耕田织布取衣食耳!断不可作医误世。”年轻时学中医听师父言:“一个好的中医,一要有政治家的气度和胆略,二要有军事家的谋略和方法,三要有艺术家的技法和创新精神,四要有出家人的爱心和澹泊…。”这不就是综合科学的绝妙写照吗?
㈢钱老本意就是在提醒我们跳出西式“科学”裹脚布
实际上钱老本意就是在提醒我们的中医和中西医研究者们,作为世界上唯一没有断层的优秀文化继承者们,为何不能跳出现行单一科学的定框划圈模式,不要狭隘地把中医只理解为单一的医学技术,少许超越一下。有多少例子不是已经在告诉我们:跳出来,外面的世界一定精彩!钱老虽然没有象当年爱因斯坦那样直言:“当理论与事实相矛盾时,我们应当承认理论失败而不是摈弃事实,……科学要求理论应该永远不断地调整,以符合于得到恰当证实的事实。”而作为研究系统控制的钱老却更明白地表示过(大意):“就系统控制思想而言,西医还处于幼年时期,过几百年才能到系统论,再过几百年才能到中医的整体论。”“中医要是真正搞清楚了以后,要影响整个现代科学技术,总结了以后,要改造现在的科学技术,要引起科学革命。……从这一点上看,中医理论是前科学(超前科学),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科学。”可为什么我们面上的理论工作者、中西医专家却视而不见,“欧洲科学的灵感来源”到了我们自己手中就非得裹西式“科学”小脚布才能引以为荣呢?跳出来超越一下,会当凌绝顶自能一揽众山小!
㈣中医文化源头正是现代前沿科学努力追寻地目标体系
无独有偶,中国科学院中医研究院傅景华老师《中医是中华民族的大智慧》《东方文化与中医理论真谛》《物理学之道与中医现代化》等文章,以雄浑的笔触、深厚的中西文化功力、大写意的手法为中医理论描绘了一幅超科学的蓝图。“西医是走否定之否定之路,中医是走肯定之肯定之路。”石破天惊的规律性总结向整个中西医理论界预告:“中华医道的原理远远超过西医及现代中医学甚至整个近代科学体系。中国古文化正在挑战现代科学,现代科学革命的新挑战与之日益趋近。”“中医是那神圣的未来科学殿堂,中医文化的源头正是现代前沿科学努力追寻的目标体系。”
中医西医一个从宏观到微观、一个从微观到宏观犹如在一个圆形跑道上向两个相反方向跑的车,其终点必定回到原点。任何自然科学的探索最终都必将面对的一个难以解决的、最基础、最深奥的问题-“世界的本源是什么?又如何构成这茫茫大千世界?”为此牛顿近乎完美的经典力学受到了两个幽灵的挑战,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得不作广义修正,量子力学测不准定律的诞生反而迷失了对真空不空、超光速、超时空存在的探索,负质量的实际找不到,大爆炸理论更遇到了大爆炸以前以外是什么的质疑,就连信息论创始人也没有能最终给信息下一个明确的科学定义。牛顿、爱因斯坦、达尔文……多少伟大的科学家带着如此迷茫,晚年不得不投入上帝的怀抱,既然上帝创造了宇宙、创造了人类,自然就应该能告诉他的子民这所有一切的本源是什么……,可是这一条路似乎并不通畅。现代科学在面临又一次大否定中发现和借鉴了东方中华(中医)文化的原理,从微观转向宏观出现了一大批以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新旧三论)、复杂性思维为代表的宏观横断科学(跨学科科学)。但离终点、离最终能解释世界本源是什么毕竟还差了那么一大步。然而这一现代科学努力探索的终极悬案,却早已出现在几千年前的中华文明之中,那就是“道”“几”“无极、太极”此本是中医文化、中医理论之根(原点)。老子曰:“有物混成……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管子曰:“道在天地间也,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小到不能再小的基原(基本粒子),构成世间万物,构成大到不能再大的茫茫宇宙,无穷无尽、无始无终、无边无际、至微至著、至隐至显。这就是世界、自然的真正本源,中医文化乃至一切自然科学努力追寻的凌绝之顶。
㈤一个超科学的中医文化解读正在孕酿脱胎
八十年代为了探讨气功现象的本质,我与几个好友几乎每星期都聚会探讨,时间一久我们用老子的‘道’、易经的‘几’与现代物理对接,合作写了一篇题为《引力、斥力原统一场论假说》的文章(注:该文的浓缩观点发表于1990年北京大学《潜科学杂志》)文中:物质的无限分割性与有限分割性得到了统一,物质与精神关系不再是单纯哲学课题,真空不空、光速并非极限、超时空的隐态运动、东方的道、原气、太极、无极与西方的虚空种子说、以太、负质量为何找不到,狄拉克的真空湮灭理论以及现代物理学难解的惯性、引力产生的原因,测不准定律的原理等等都得到了解释。后因好友出国谋生,再加上时局对伪气功的批评也就不了了之。
2002年我偶将该文交一研究东方文化的有识之士观后其惊呼:“这不是在解释太极道吗?”棒喝之下幡然醒悟,既然太极道是中华文化之根,现代科学追寻的归宿,那么以此来解读中医理论、走中西医结合自然应该是事半功倍之途,埋首进入果不其然。
年轻时读《黄帝内经》听老师讲内经要义,一神仙道、二养身、三治病。当时不以为然,明明讲“信巫不信医”是一种唯物主义观,怎么神仙道反成了首要?原来静思反照反观乃是类同于现代计算机内存软件整理碎片、修复漏洞、优化组合、升级提升的过程,是人类大脑修复、优化机体管理信息、系统软件乃至信息提升必不可少的管理方法。举个例子,当今不是有诺贝尔奖得主在介绍面对DNA静思乃是科学发明创造的最佳途径,DNA双螺旋结构不就是这样来的吗?原来中医的“神仙道”本就是指人体系统的虚体信息控制管理,并非祈求做什么白日升天的神仙。
同理,中医的整体辩证观本就囊括了现代系统论自组织理论的全部,也并非只是早年日本汤本求真《皇汉医学》提出的简单方证对应(延用至今);中和位育通的中庸思想本是系统控制的基本控制原则(一字一原则);阴阳是复杂性思维的入门纲领,并非现今通俗教材上的简单分类,从阴阳演变延伸出千变万化的中医治法方案(含古代军事思想)至少在思维上大大超越了现代系统控制方法和手段;精气神本是形而上与形而下、虚体与实体、抽象与具体统一的具体表现;四象既是宇宙间物质形态的四种分类又是一分为四的哲学世界观;而五行、六经辩证既是中医具体系统控制模型又是人体、疾病周期变化调节控制方法;……以此为途径几乎整个中医理论都可以用现代前沿科学进行类比,或者更大胆的说,几乎所有现代前沿科学都可以在中医文化中找到其相应位置。
看来我们的老祖宗在思维高度、解决问题的具体思路和方法上实在超出现代科学多多,正应了钱老当年的预言,一个超科学的中医文化解读正在孕酿脱胎而出。
㈥此所以用“超科学”的五个理由
1、时间上,对世界本源的探讨和认识,中华文化是从老子的“道”、易经的“几”、“无极”、“太极”开始,距今已有几千年的历史,比现代科学早得多。
2、内容上,优秀文化的外延和内涵远远大于单一自然科学(医学),道、几、无极、太极等中华文化认识的世界本源正是现代科学努力探索、尚未解决的目标体系。
3、思维上,东方文化(中医文化)本是“欧洲(西方)现代科学的灵感来源”,本是集天下之大成而成的一门优秀综合科学,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思维灵感。
4、方法上,解决问题,中医文化有着与其理论相配套的一系列较现代西医乃至现代科学多得多(浩如烟海)的控制管理方法,且简单实用。
5、疗效上,许多现代西医、现代科学没能解决的难题,正在被这貌似原始落后的中医文化所解决。
就此以上五条,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羞于中医技术的相对落后而不敢用“超”,中医文化的现代解读何必还只停留在西医或现代科学已经找到的、弄明白的框框之中,为何不能潇洒地超脱一下,超上一超,这不正是钱老对后来的期望和要求吗?
笔者按:注意此处用“超科学”概念的另一层面理由:
①为了区别于现代西方科学而对传统东方科学的特指,并非指科技含量高于现代科学的超科学;
②为了避开只承认文化多元性、不承认科学多元性的“科学霸权主义者”大棒,否则动了既得利益者的“奶酪”,与“科学主义者”纠缠于并无实际意义的科学概念争论无休无止,有好日子过吗?
③为了表示对于那些认为中医、东方文化在严格意义上还不能属于近代科学范畴,只能算做‘前科学’‘潜科学’观点的尊重,同时又要强调中医和东方文化所具有的科学性质,此处潇洒“超”一回,玩个概念游戏而已,不必当真以为中医已经超过了现代科学和科技水平,否则何必再写文章用前卫科学证明中医理论的科学性。(注:前几年买了一个超锂电池手机电板,结果事后发现只是一个大容量的镍镉电池,玩概念游戏当今时兴。)为了中医事业的健康发展,善意地玩个概念游戏,请多谅解!
㈦超科学中医文化解读与以往中西结合道路区别
反思前面走过的中西医结合道路,理论上: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其目标系和作用系应该都是相同的,都是治某病和救某人,应该有双方的共同点、共同参照系。何以造成今天实际上:中说西狭隘偏见,把具有复杂多种属性的人与自然科学中物质结构形态属性相混淆;西说中落后不科学,缺乏定性定量的科学判定标准,重复性差、随意性强……。究其原因实在是没有找到一个双方都认可的原点作为出发点,双方一旦站在各自自己的立足点看问题,由于出发点不同,导致方向、作用部位都不同,根本就不是一个座标系,于是只能瞎子摸象自言其象,中医西医只能是不同道上跑的车焉能结合?
现代科学已经证明:信息是一种负熵,其负熵价值的实现:一在于系统的开放性,二在于同一座标系内,量度的相对相当正确翻译。中医西医知识本是两种不同目标管理体系的信息,现在作用于同一个人就应该和必须找到一根双方都认可的基本坐标线作为参考系,从而构建双方不同信息的等价交互平台,实现中西交汇而不是中西融合、中西捆绑。而这根坐标线的原点(出发点)无疑应该就是道(世界本源),终点本就是人的生命,以人的生命质量为目标管理系。从古到今几乎所用中医名宿都强调《黄帝内经》:“拨度奇衡,道归于一。”是全部中医核心中的核心,奇衡者阴阳也,泛指用一切方法谋求自然造化之道(客观规律)和系统整体(生命)达到和谐统一。有了这样一条参考座标系,中西结合自不必再找物质结构形态的对应,阴阳本是相对概念不必再牵强附会找阴是什么?阳是什么?也没有必要让谁服从谁或硬性捆绑。中西虽是两条不同道上跑的车,哪怕是全然相反向背的跑道,只要原点相同、目的地相同有了共同可参照系(座标系),一方道上的任何一点自能找到其另一方相对应的点。中西尽管按照各自自己的思路和方法跑车,只需把自己的信息提供给对方,自会找到它们的交汇点,中西交汇自然而然。
㈧超科学中医发展观的临床探索
大道之简,任何理论必须回到实践中经过实际的检验方能显示其生命力。中医理论(中医文化)不仅是一门跨学科的横断科学,同时更应该是一门具有大量方法技术相配套的具体自然科学,一种能直接指导临床的医学方法。基于这样一种思路笔者小试牛刀,2002年创中西交汇的大辩证系统,在2003年非典期间用此大辩证系统方法写了一篇《草拟非典辩证施治方案》的文章,提送上海市政府,结果得到了上海中医文献馆专家小组的肯定;2004年写了《系统和谐、中医之魂》一文,探讨了中医五行六运和上中下三工的战略方法实质,创造了一个“按五行、辩六经、分时辰立体交叉使用中成药的系统和谐调理法”治疗现代慢性病、系统病颇有疗效,并于2005年作为本人健康管理硕士论文得到了美国国家大学有关专家教授的好评和褒誉;2006年用超科学中医理论认识经络本质,总结了十二种不用穴位的区域反射特效疗法,重现《内经》不用穴位反见奇效状态;目前正在撰写《超科学中医文化-中医象数的现代假说和解析》。同理又因为有了坐标参考系,使你不得不体会到现行西医虽然有大量高科技手段,但在整体思路、反馈控制方法上,特别是用于系统病、慢性病的对抗治疗上,存在着大量不可容忍的愚蠢和自以为是……但又奈何?
这就是我想表达的超科学中医发展观,也许用传统理念去理解,用我辈今天的身份、地位个人单枪匹马去实践,此几乎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想法和实践,但只要细察科学发展的步伐,就不难发现科学发展的脚步不就正在朝着我们老祖宗的直言前进吗?好像有这样一句哲理名言:“人类的第一直觉领悟,往往是您最正确的选择。”当今世界多少重量级人物将此捧为人生的座右铭。故此斗胆预言:“现代医学、现代科学的发展步伐,与其说是不断的进步和创新,不如说是在不断寻找对我们老祖宗第一直觉领悟更合理的诠释更为诱人,因为这是多少代人用生命检验过的直觉领悟。”
㈨完成历史期盼需要共同努力,但现状排挤异己严重
中国中医研究院傅景华老师言:“不完成对中医概念范畴和理论体系的现代描述,中医就无法自立自强,而实现二十一世纪东西方文化交汇这是历史的期盼,也是未来的召唤。”上海中医药大学匡调元教授言:“中外学术史证明:只有新理论的产生才能标志学术上的跃进。新理论和新学派的形成是科学发展的根本标志,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人类医学在二十一世纪发展的总趋向,也是西方医学将在高层次上向着中医整体论综合法回归的总趋向。一种新的中医理论体系的重建需要多学科、多途径、多层次、多分支立体交叉,新的边缘学科不断建立、共同努力……。”本需通力合作、共同努力的伟大事业,但遗憾的是中医业内现状相对保守、排挤异己严重。仅举小例两则可见一斑:
电视《财富人生》节目,一个用中医刮痧方法打响半壁江山的辽宁下岗女工郝××在介绍其创业艰辛时谈到:由于曾经得到过中央某领导的肯定,地方上不能全面取缔,但必须让她拿到新的行业许可和行业规范,为此她带了全部积蓄上北京求爹爹告奶奶,甚至义务为人做帮佣,几个月的辛苦总算感动上帝,能让一些中医专家教授坐下来讨论“行业规范”了,却不想几个专家教授为了原本就是应付场面的“行业规范”(本是独家手法,何来行业规范。)吵得不可开交,在坚持自己的学术反对他人的方法上表现得过分执着,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一连拖了几个月,用郝××自己的话说:“面对如此争吵不休,其恨不得跪下来求他们不要再吵了。专家教授们每一次争吵的不欢而散,她只能用自己偷偷流泪来承受。”最后还是一位领导同志的表态,此事才不了了之。
前几年参加过一个实际上是花钱买上岗证书的短期中医推拿培训班,三个月的培训其实不管你以前是否学过中医推拿、是否有过推拿经验,基本都能过关。事实也正是如此,没有经验的、不见人影的全都过了关,而唯一没有能过关的却是一个在澡堂工作多年,身怀澡堂拍打推拿绝技(正统推拿老师不会)的小青年,据说此人自以为身怀特技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于是几个正统推拿老师一商量,以野路子手法不正统为理由不让他过关,让他吃了哑巴亏。
老子言:“有容乃大。”古今中外成大事者焉能容小鸡肚肠者,显而易见的小事尚且如此,何况中医的许多学术项目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本就缺乏一个明确的判定标准,中医界“老子天下第一”本就大有人在。中医要在学术上、理论上有所建树、有所突破,常常是难上加难,一种新学术思想、新理论的创立,不要说通力合作,协作攻关,少遭受一些不当攻击已经阿弥陀佛了,如此大环境实在有悖完成历史的期望。本就是‘超’科学的中医发展观,根本就不能用现今面上所谓的科学标准来判定,于是任何不识此其中玄机者,谁都可以给你弄顶‘伪科学’‘假科学’帽子戴戴,舆论如此,那些虽具有超科学精神科学工作者们也难免被人下意识的与“江湖骗子”划了等号,那么中医自然就更不科学了!
造成今天中医如此局面,在大唱赞歌之余,我们的中医领导层、管理层是否考虑过今天盛行的几乎全盘照抄日本的中医管理体制,诸如行业规范、考核上岗、取消秘方、药物准入、中医药分流、学术流派标准化……这些标准究竟又有多少科学性,能真实反映中医的科学本质吗?对我们今天的中医事业发展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当今中医进入如此困惑局面又与我们现今实行的中医管理制度有没有关系、有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