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与秦越人

2018-05-06 01:34 楼主
[FONT=黑体]扁鹊与秦越人[/FONT]

[FONT=仿宋]河北省河间市人民医院主任中医师 金栋辑录

金栋按:扁鹊是秦越人吗?史学界及中医学界,一般多这么认为。为什么?主要与司马迁《史记·扁鹊传》的记载有关。但是如果对看《战国策》、《韩非子》、《韩诗外传》与《说苑》等古典书籍对扁鹊、秦越人的记载,则会发现原来是司马迁“采撷诸说”而将扁鹊(春秋末期)与秦越人(战国中晚期)“合二人之事为一谈而未加区别”的缘故,结果误导后人几千年。老官山汉墓医简的出土,可以说是揭开迷雾见太阳,提供了了解中医学术发展史上战国名医扁鹊(秦越人)的新证据。[/FONT]

《辞海》说:扁鹊,战国时医学家。姓秦,名越人,渤海郡鄚(今河北任丘北)人;一说为今山东济南市长清区一带人。学医于长桑君。有丰富的医疗实践经验,反对巫术治病。遍游各地行医,擅长各科,在邯郸为“带下医”(妇科),至洛阳为“耳目鼻医”(五官科),入咸阳为“小儿医”(儿科),医名甚著。后因诊治秦武王病,被秦国太医令李醯嫉妒杀害。《史记》、《战国策》载有他的传记和病案,并推崇为脉学的倡导者。今考其所治病人的年代,相距甚远。故有人认为扁鹊乃古代良医的称号,所记载的病案非出于一人。《汉书·艺文志》载有《扁鹊内经》、《外经》,已佚。现存《难经》题秦越人撰。

李经纬、邓铁涛《中医大辞典》说:扁鹊,战国时期杰出医家。约生活于公元前五世纪左右。本名秦越人,渤海鄚郡(今河北任邱)人。总结当时诊断疾病的望闻问切等方法,出色地应用于临床实践。尤精于脉诊,被推崇为我国脉学的倡导者。为了适应实际需要,他随俗为变,在赵国时当“带下医”(妇科),在周国时当“耳目鼻医”(五官科),到秦国又当“小儿医”(儿科),医名甚著。他反对唯心主义的巫术迷信,具有“六不治”的思想,其中就有“信巫不信医”者不治的内容。由于反对统治阶级的骄横无理和他们提倡的巫术,竟被秦太医令李醯所妒忌而予以杀害。《汉书·艺文志》载有《扁鹊内经》及《扁鹊外经》,均佚。现存《难经》系后人托名秦越人的作品。

李经纬、林昭庚《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说:由于历史的原因,扁鹊的传记不乏传奇色彩,有些史料也有抵牾之处,如《扁鹊传》中三个案例在时间上互不衔接,赵简子案与《史记·赵世家》中记载重复,其史料的真伪问题使史家多有质疑。齐桓侯案与《韩非子·喻老篇》中蔡桓侯的案雷同,《战国策·秦策》中所载扁鹊见秦武王之事而在《史记·扁鹊仓公列传》中却未见记载。

廖育群、傅芳、郑金生《中国科学技术史·医学卷》说:应该说:扁鹊与秦越人是我国先秦时期的两位著名医家。扁鹊,是春秋时代的一位官医。秦越人,乃战国时期的一位民间医。汉司马迁撰《史记》时,采撷诸说为扁鹊立传,合二人之事为一谈而未加区别;又径言“扁鹊姓秦,名越人”。后世宗之,多以为扁鹊即秦越人,如此便留下了一个扁鹊活动于春秋至战国、长达数百年的难解之疑,成为医史研究中的一大问题。……

其中的典型事案,《史记》录有三则。其一,诊简子疾。……其二,诊虢太子“尸厥”。……其三,望齐侯之色。……

根据这些资料,研究者仁智不同地产生了以下几种观点:

⑴认为扁鹊是公元前7世纪的人,即“春秋初期说”;

⑵认为扁鹊与赵简子同时,即“春秋末期说”;

⑶认为扁鹊与秦武王大抵同时,即“战国中期说”;

⑷认为周秦间良医都叫扁鹊,即“良医通称说”;

⑸认为上述记载均属“寓言”、“传闻”,并无实际人物存在,可以称之为“寓言说”;

⑹个别人认为扁鹊的医术来自印度,凡学西医(印度医学)者皆为扁鹊。

对于以上这些说法,首先应该承认“春秋末期说”是言而有据的。因为扁鹊为赵简子诊病的史事是由当时赵家的史臣董安于记录下来的,是确实可信的“赵家历史”。其后才被司马迁作为编写《扁鹊传》的素材,而且是作为扁鹊医疗活动中的第一件大事加以记述。

其次,则应该承认“战国中期说”的有理性。这一方面是由于《战国策》与《史记》的两条相关记载可以互证,古今学者大都相信“来入咸阳”之语乃是直采秦人记述而入传。另一方面,如将扁鹊的医学理论与春秋时期医缓、医和等人的言论相比较,则不难看出其间存在的明显差距(春秋之扁鹊诊赵简子疾时亦属有说而无治);再者,扁鹊内、外经等多种医学著作的成立与流传,亦不可能发生在春秋之世,因而这些医学理论与著作均应视作战国时期的产物。……

回过头来再读司马迁的《扁鹊传》,即可寻到两个“扁鹊”的不同。

⑴“为医或在齐,或在赵,在赵者名扁鹊”(注意:不是“在赵时”)。这位在赵者,即是春秋时期为赵简子诊疾的扁鹊。根据《史记·赵世家》“大夫皆惧,医扁鹊视之”的原始记载看,“扁鹊”无疑即是此人之名,而其身份乃是服务于赵府之中的官医(或称医官),因而才能在赵简子有疾时马上应召入视。如果将这位扁鹊视为云游四方的“民间医生”,则如此及时的巧合,恐怕只能发生在虚构的故事中。那么,“在齐”者的姓名是什么呢?

⑵在“诊虢太子尸厥”一段中,扁鹊言:“臣齐勃海秦越人也,家在于郑”(《韩诗外传》作“扁鹊曰:‘入言郑人秦越人能活之。’”),从中至少可以窥见“为医或在齐,或在赵”中的“在齐”者,本名应该是秦越人。而以勃海无郑,臆改作“鄚”,看来是不妥的。……

秦越人之名出现在诊虢太子尸厥一事的记述中……这段史料的基本价值在于给出了战国扁鹊的姓名——秦越人,原本是齐或郑的一位民间医生;治疗过程的描述,反映出战国中期医学发展所达到的水平。这位后起之秀极有可能才是接受长桑君传授、率领弟子游历诸国行医治病、著书立说,最终在“来入咸阳”后被杀等《扁鹊传》中所记之事的真实“载体”。在医学发展史上,他的成就与贡献当然要大于春秋时期的扁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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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06 10:27 2楼
金栋按: 秦越人“随俗为变”的治病思想,与时下中医诊治疾病采取“中西医结合”,即所谓的“中医西化”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妙?
2018-05-07 19:42 3楼
河间金栋 说:
金栋按: 秦越人“随俗为变”的治病思想,与时下中医诊治疾病采取“中西医结合”,即所谓的“中医西化”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妙?
解释的好。有你真好
有效就是硬道理、
中医西化也好。还是西医中化也罢。就是为人民服务,有效就是硬道理、
没有效果的中医也就多余了。只是一种中国文化。
2018-05-07 19:47 4楼
其实中医雏鸟和中医爱好者,总满嘴唾沫经典经典的。
可真临床总把经方排除之外。或把一条经方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为何?不踏实。不相信
总是来个多管齐下联合运用更好。更踏实。
2018-05-07 19:59 5楼
作为经典解释自然不要引起中西之争更好。套些俗名词以显自己博学?实在没意义
2018-05-07 20:02 6楼
向你学习,,,,,
2018-05-08 05:31 7楼
2012年,成都老官山汉墓医简的出土,给《史记·扁鹊传》中扁鹊的医术及扁鹊其人提供了新的证据。经专家成都中医药大学国学院院长李继明先生考证,敝昔(鷩鹊),是扁鹊二字的古音通假,老官山汉墓医简的“敝昔诊法”即是扁鹊诊法。

李继明说:
这个可以从字音、字形两个角度来看,都有可能是扁鹊。敝昔和扁鹊在古语里面(读音)完全是通的。以往认为扁鹊神医,画像都是人身鸟手,这个扁鹊行诊图(图略),所以他都跟鸟有关。这个敝加上鸟还是鷩(音),那个昔加上雀(鸟),就是扁鹊。

2013年底,成都中医药大学和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联合组成研究小组,对成都老官山汉墓出土医简经行了整理。经联合研究小组初步整理,这批医简共9种医书,定名为:
《敝昔诊法》,
《诊治论》(原命名《脉死候》),
《六十病方》,
《诸病一》《诸病二》(二者原命名《诸病症候》),
《十二脉(附相过之脉)》《别脉》(二者原命名《经脉书》),
《刺数》(原命名《归脉数》),
《逆顺五色脉藏验精神》(原书标题。原命名《五色脉藏论》)。

研究整理小组认为: 老官山汉墓医书是医家传承之书,是有理论支撑的临床治病之书,来源于战国时名医扁鹊及其弟子,已形成了较为完整的中医临床辨治体系。这批医简中,有专论诊断的书,包括脉诊、色诊以及通过症状体征来判断疾病,亦即《难经》所总结的望、闻、问、切四诊。有论述疾病的专书,体现出重视病因病机、辨病与辨证相结合的辨识疾病的方法。有论述经脉的专书,包括十二脉与别脉的循行及病症。除灸法外,还有专论针刺的专书,开列了治疗数十种病症的针刺方。有使用方剂治病的医方专书,方剂数近百,大量使用复方,体现出有一定的组方规律。其治病方法众多,在各种外治法中还较多地提及了石法和犮法。所述病症包括内、外、妇、儿、五官、骨伤各科。……
老官山医简的出土,将其内容与传世中医经典《内经》《伤寒》等略做比对,即可发现其中有许多相似的内容,诸如望诊与脉诊、经络与循行、针灸与刺法、疾病的原理、方剂与配伍等。可以说,老官山出土的9种成书于战国晚期的扁鹊及其弟子的著作,是中医理论与临床的源头性文献,是今本《内经》《伤寒》等中医经典的直接来源之一。(梁繁荣、王毅主编,李继明执行主编《揭秘敝昔遗书与漆人》)
2018-05-08 09:44 8楼
临症之余,看看中医经典、医史文献及传统文化(经、史、子、集)中那些与中医有关的内容,目的是为了“知其所以然”并且更好地为临床服务。期间,撰写点心得体会、读后感悟、自己的观点及介绍点相关知识供同道欣赏,这难道有错吗?这是卖弄吗?这是显摆吗?

本论坛——百草居论坛,有“内难探讨”这个中医经典探讨栏目,不说经典说什么呢?
2018-05-08 16:35 9楼
呵呵。去年有个从精神病院出来的货来到这板块。也总是一排大侠之言,大有中医就是他,他就是中医。。
楼主人家说你不要引那些易于争论中西的名词,你为何沉不住气啦,
呵呵其实这里也太寂寞了,跳起来就当健身吧
2018-05-09 04:36 10楼
传统观点认为,《难经》本为阐发《内经》微言奥旨而作,是为了解释《内经》中的疑难问题而作,如

明·王九思《难经集注·杨玄操序》:“《黄帝八十一难经》者,斯乃勃海秦越人之所作也……按黄帝有《内经》二帙,帙各九卷,而其义幽赜,殆难穷览。越人乃采摘英华,抄撮精要,二部经内凡八十一章。勒成卷轴,伸演其道,探微索隐,传示后昆,名为《八十一难》。以其理趣深远,非卒易了故也,既宏畅圣言,故首称黄帝。”

明·马莳《难经正义·陈懿德序》:“玄台之言曰:‘《内经》可以称经,而《难经》则以《内经》为难,其经之一字,正指《内经》之经耳,非越人自名其书为经也。’”

清·叶霖《难经正义·序》:“夫‘难’,问难也。‘经’者,问难《黄帝内经》之义也。”

清·丁锦《古本难经阐注·张序》:“《难经》者,《灵》、《素》之精华也。”《古本难经阐注·自序》:“《难经》者,扁鹊之所着(著)也。何为乎而名《经》?本于《内经》故名也,《内经》黄帝之《灵枢》、《素问》也。”

清·徐灵胎《难经经释·叙》:“《难经》,非经也。以《灵》、《素》之微言奥旨引端未发者,设为问答之语,俾畅厥义也。古人书篇名义,非可苟称,‘难’者辩论之谓,天下岂有以‘难’名为‘经’者,故知《难经》非经也……惟《难经》则悉本《内经》之语,而敷畅其义,圣学之传,惟此为得其宗。然窃有疑焉,其说有即以经文为释者,有悖经文而为释者,有颠倒经文以为释者。”

南京中医学院校释《难经校释·前言》:“《难经》是我国古代医学著作之一……全书以阐明《内经》的要旨为主,用问答的体裁,辑为八十一难。”

李经纬、林昭庚《中国医学通史·古代卷》:“关于《难经》书名的含义,历代学者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认识,一种观点认为,以‘难’字作为问难之‘难’(nan,发音为四声)。清·徐灵胎《难经经释·自序》说:‘以《灵》、《素》之微言奥旨,引端未发者,设为问答之语,俾畅厥义也。’另一种观点认为,以‘难’字作为难易之‘难’(nan,音同男,二声)。唐·杨玄操《难经注·序》说:‘名为《八十一难》,以其理趣深远,非卒易了故也。’以上两种理解都有其代表性,从该书体例和文义分析,前一种说法似更符《难经》一书内容之本义。”

殊不知,现在有学者考证,实非如此。如李伯聪《扁鹊和扁鹊学派研究》说:“《难经》一书,千余年中被公认为阐发《黄帝内经》微言奥旨之作。这种看法是《难经》一书学术源流的正确反映吗?” 问得好!

李伯聪《扁鹊和扁鹊学派研究》考证,认为《难经》不是阐释《黄帝内经》之作,是东汉时期扁鹊学派的著作。与释疑问难《内经》无关,说明后人托名扁鹊、秦越人撰著《难经》是有衣钵传承的。而老官山汉墓医简的出土,更有利地支持了这个说法。
2018-05-09 04:47 11楼
另外,老官山汉墓医简出土之前,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丁元力先生曾撰写了“《难经》并非解答今本《内经》疑义之作”一文,发表于《中医文献杂志》2010年第3期。文中说:

自古以来,大多数中医学者认为《难经》是解释《内经》中诸多疑义的著作。这种观点最早见于唐代杨玄操的记述。杨玄操曾为《难经》作注,其注本虽然没有流传下来,但杨玄操的自序却在宋人(注:当为明人)编著的《难经集注》中得以保存。杨在其注本的自序中认为,《内经》文意晦奥,《难经》“伸演其道,探微索隐,传示后昆”。到了元代,滑寿“本《难经》之义而为之说”作《难经本义》,在他看来,《难经》是“本黄帝《素问》、《灵枢》之旨,设为问答,以释疑义”的著作。《难经集注》和《难经本义》都是公认较好的《难经》注本之一,在历史上流传甚广。因而,上述观点随之成为一种传统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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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部分中医学者仍然深信这种观点。在近几十年出版的《难经》教材、医史相关著作与论文中,他们介绍和进一步论述了这种观点。2003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大辞海·医药科学卷》中,对“难经”词条解释为:“《难经》……共八十一章,用问答的体裁解释《内经》中关于脉法、经络、脏腑、疾病、腧穴、针法等方面的疑义。”南京中医学院编著的《难经校释》2009年再版,该书在前言中指出:“全书以阐明《内经》的要旨为主,用问答的体裁,辑为八十一难。”此外,这种看法还经由一些大众传媒在公众中传播。如百度百科就把《难经》解释为“问难《内经》之义”。

但是,现代也有一些学者并不认同这种观点。他们认为,《难经》并不是解答《内经》中疑难内容的著作。然而,这些学者提出的证据却并不可靠。这些学者主要通过论证《难经》与《内经》归属不同的学派来支持他们的观点。这些学者认为《内经》属于“黄帝学派”,而《难经》属于“扁鹊学派”,因而《难经》不是解释《内经》的著作。然而,这种划分学派归属的判断本身就带有很多猜测的成分,因而在其基础上的论证也就缺乏可信度。而且,清末古文字学家顾实在《汉书·艺文志讲疏》中就已经指出:《脉经》、《千金方》等书所引“扁鹊语皆不见今传扁鹊《难经》,《难经》固非扁鹊书也”。所以这种通过学派不同来考证《内》、《难》之间的关系,并不能被看作是可信的证据。此外,一些学者虽直觉《难经》并非阐释《内经》的著作,但并没有进行深入的论述,仅仅停留在提出一种看法的层面上,所以这种观点的影响范围十分有限。这也是导致了当今的中医学教材和医史著作中仍然普遍将《难经》看作是研究《内经》的著作。

笔者试图通过对文献的体例和内容进行比较分析,来寻找支持后一种观点的更为可靠的证据。经研究发现下述证据支持《难经》并非解释《内经》疑难的著作:
第一,《难经》中40余难未指示问难的来源;
第二,《难经》解答的问题虽然针对的是“《经》言”,但是,该内容却不见今本《内经》;
第三,《难经》问难虽然针对《经》中的内容,而且该内容见于今本《内经》,但是,《难经》的解答与今本《内经》中的解说冲突或重复。……[/FONT]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在《难经》八十一难中,问难中没有称引“《经》言”的40多难,并非是对某种医书中疑难的解答,因而也就不是解答今本《内经》疑义的。这40多难很可能是对早期医学界公共医学知识的探讨,考虑到《内经》也是对早期医学知识汇编性著作,因而这部分内容虽不称引“《经》言”,却与《内经》有着许多似是而非的地方。其余称引“《经》言”的30多难,既有与《内经》解说冲突的,也有与其解说雷同的,这表明《难经》所解说或论述的“《经》言”并非针对今本《黄帝内经》。这30多难中还有一小部分虽然也是针对“《经》言”提问,然而其所称引之“《经》言”却不见于今本《内经》中,这也在很大程度上说明,此部分“《经》言”不是来自于今本《内经》。因而《难经》并不是对今本《内经》中疑义进行解答的著作。有意思的是,认为《难经》是解释《内经》疑义的,大多是中医临床工作者,这大概是因为“自古言医者,皆祖述《内经》”。而持相反观点的学者,大多是医史文献研究者。但是在如今常见的《难经》的各种教材和医史著作的相关论述中,仍然将《难经》看作是阐释、研究《内经》疑义的著作。以上这种分歧也显示了医史研究与中医学本身的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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