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慢性肾炎案

2020-05-15 01:47 楼主
戴丽三案,孙某,8岁,全身浮肿3个月,尤其面目和四肢浮肿严重,求医治疗,大多用五苓散,五皮饮类治疗无效,西医用利尿药治疗,不但无效,病情更加严重,某医院诊断为慢性肾炎,请戴会诊。诊见患者面青暗滞,精神萎靡,四肢不温,口不渴,浮肿按之皮肤下陷,舌头白滑,脉象沉细,脉症參合,已经显示元阳衰疲,急扶阳抑阴,用伤寒论茯苓四逆汤去人参,附子60克,茯苓15克,干姜15克,灸甘草6克,二诊后,服用此方开始小便通,浮肿开始减轻,继续用伤寒论的理中汤加附子,方子是附子60克,潞党参15克,白术9克,灸甘草6克,继续扶阳,三剂药后,三诊肿胀继续减退,但是小便量少,显然温阳之力不足于是用伤寒论的白通汤,附子用90克。干姜24克,葱白3茎。,四诊服用2付药后,小便通,浮肿大减,在嘱咐吃5付。症状全部消失。
按慢性肾炎,多属脾肾二虚,元阳疲惫,故不可利尿,舍本逐末,内经说,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临症先把握阴阳,权衡利弊,本症全身浮肿,面青暗滞,精神萎靡,四肢不温,已属于正气大虚,元阳不振,机体气化功能衰疲,急当温补以增加气化功能,张景岳曾经说,温补即所以化气,气化而愈,愈出自然。所以,临床上,凡是遇到病属于阳虚者,直接温补阳气,宣通气化,不利尿而尿自通,不消肿而肿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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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15 07:47 2楼
小学生11 说:
戴丽三案,孙某,8岁,全身浮肿3个月,尤其面目和四肢浮肿严重,求医治疗,大多用五苓散,五皮饮类治疗无效,西医用利尿药治疗,不但无效,病情更加严重,某医院诊断为慢性肾炎,请戴会诊。诊见患者面青暗滞,精神萎靡,四肢不温,口不渴,浮肿按之皮肤下陷,舌头白滑,脉象沉细,脉症參合,已经显示元阳衰疲,急扶阳抑阴,用伤寒论茯苓四逆汤去人参,附子60克,茯苓15克,干姜15克,灸甘草6克,二诊后,服用此方开始小便通,浮肿开始减轻,继续用伤寒论的理中汤加附子,方子是附子60克,潞党参15克,白术9克,灸甘草6克,继续扶阳,三剂药后,三诊肿胀继续减退,但是小便量少,显然温阳之力不足于是用伤寒论的白通汤,附子用90克。干姜24克,葱白3茎。,四诊服用2付药后,小便通,浮肿大减,在嘱咐吃5付。症状全部消失。
按慢性肾炎,多属脾肾二虚,元阳疲惫,故不可利尿,舍本逐末,内经说,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临症先把握阴阳,权衡利弊,本症全身浮肿,面青暗滞,精神萎靡,四肢不温,已属于正气大虚,元阳不振,机体气化功能衰疲,急当温补以增加气化功能,张景岳曾经说,温补即所以化气,气化而愈,愈出自然。所以,临床上,凡是遇到病属于阳虚者,直接温补阳气,宣通气化,不利尿而尿自通,不消肿而肿自退。
他这个附子剂量是炙甘草剂量的10倍,不是原始比例的[四逆汤]类方,只能说是“[茯苓四逆汤]的化裁拓展运用”。
【经典组方及煎服法】
方名:茯苓四逆汤
出处:《伤寒论》
药物剂量:茯苓四两 人参一两 附子一枚(生用,去皮,破八片) 甘草二两(炙) 干姜一两半
煎服将息禁忌:上五味,以水五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七合,日二服。
[茯苓四逆汤]的原始剂量及药物比例:
炙甘草27.6克、干姜20.7克、生附子(约)15克、茯苓55.2克、人参13.8克:
( 4 : 3 : 约2 : 8 : 2 )
2020-05-15 08:04 3楼
药物比例大变,方效就会大变,比如:
小承气汤: 大黄四两 厚朴二两 枳实三枚
厚朴三物汤:厚朴八两 大黄四两 枳实五枚
厚朴大黄汤:厚朴一尺 大黄六两 枳实四枚
2020-05-15 08:34 4楼
《伤寒论》: 69.发汗,下之,病仍不解,烦躁者,茯苓四逆汤主之。(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中第六)
从[茯苓四逆汤]的方证条文中就可以看出其所主的病机是:发汗、攻下,伤了脾胃和肾(中医的肾)的阳气,导致“津液虚、胃气虚、且饮停心下”而烦躁。
“茯苓四逆汤证”的患者并没有“肾小球肾炎、肾病综合征”,所以不但不避甘草,反而要在用附子干温脾肾之阳的基础上,再加大剂量的炙甘草配合茯苓和人参“补中益气、行水利饮”。
[茯苓四逆汤]如果按原始药物比例使用,是不能治“肾炎(西医的肾脏)水肿”的,此案应该用不含甘草的[真武汤]为基础方化裁
2020-05-15 09:37 5楼
梦回杏林 说:
从[茯苓四逆汤]的方证条文中就可以看出其所主的病机是:发汗、攻下,伤了脾胃和肾(中医的肾)的阳气,导致“津液虚、胃气虚、且饮停心下”而烦躁。
“茯苓四逆汤证”的患者并没有“肾小球肾炎、肾病综合征”,所以不但不避甘草,反而要在用附子干温脾肾之阳的基础上,再加大剂量的炙甘草配合茯苓和人参“补中益气、行水利饮”。
[茯苓四逆汤]如果按原始药物比例使用,是不能治“肾炎(西医的肾脏)水肿”的,此案应该用不含甘草的[真武汤]为基础方化裁
这个确实不是伤寒论的原始方,为什么这样用?最后他说了,主要是补阳气的,所以附子量远超原始方,若用原方来评价肯定不太对,他用的其实是郑钦安的理论,郑钦安理论是注重大量用附子扶阳的,所以方子虽然还是伤寒论的方变化,但是往往附子剂量超大,不按原方用,这才形成火神派独有理论,不然还是伤寒论那一样,行不成火神派独特用药法则了,那今天自然没有火神派了,要想理解这个附子量为什么这样大,可以看看他之前的理论,或者郑钦安那找答案,我看他的理解是。尿路不通,寒邪在下焦,按照火神派的理论,一直都是非附子不能开关利尿的,附子在火神派那通12经,吴佩衡甚至说,他想附子到哪个经附子就要去哪个经,用附子的心法已经炉火纯青了,在吴佩衡那,已经形成如何指挥附子达到指定经络的组药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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