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郝守玉先生关于创建中医伤寒六经医学系统模式之中西沟通的问题

2011-06-07 16:45 楼主
【并且另一方面,非解剖结构、关系结构也不能完全与解剖结构脱节,因为关系总是实体之间的关系,脱离实体的关系是不存在的。西医学已经抢先占有了人体内部结构的知识,也已抢先利用现代科学技术理论,占有了部分,关于系统关系结构的知识,我们现在还想应用盖子把这个黑箱捂起来,对现有的理论知识,拒之门外,还要想象如同进入两千年以前那样,应用还不知道具体在人体那些部位,发生的那些过程的太阳、太阴等概念,去研究模型的传变。难怪不能超越伤寒论呢?为什么不能多下点功夫。去研究太阳太阴等概念是指的人体那些部位、发生的什么过程关系状态呢?这是我多年困惑的问题,也是要与你商榷的问题,也是要与大家商榷的问题】郝守玉先生:由于网站出了故障,半个月没上网,一打开就看到你的文章和提问,很乐意和你探讨,关于六经的模型其生理、病理传变特点。有些人对于六经的结构不是解剖形态感到困惑不解,其实这种困惑不只是中医学的,而且困惑着整个医学。到目前为止医学所认识的人的结构基本上限制于解剖形态范围,难以提供关于非解剖结构的实例,现代中医的理论研究没必要受到这种局限,可以直接运用现代的控制论,关于结构与功能的最新研究方法,开拓“非解剖”结构的研究,我正力致于用“金氏蚊香效应”来破解六经人体生理、病理、基因组模型等结构之谜。两千多年前的中医伤寒六经辨证的非解剖结构,这个黑箱一旦被打开,不仅会推动中医理论研究的突破性,而且会解开人体结构的解剖形态学之外的另一个方面,对整个医学和生命科学的发展作出重要的贡献。中医学的理论不是以解剖学为基础建立起来的,这有其局限性,但也有其特点。这些理论所反映的现象和规律,没有受到解剖学的约束,解剖研究视野之内的现象和规律,它反映了解剖研究视野之外的现象和规律,它也反映了六经、藏象、经络、证等现象和规律都是如此。六经辨证除了太阳之外,其实是一个系统质。六经也是物质现象,当然也各有其特定的物质内容,能不能把其本质也归结于某些特定的物质成分。如少阳质,太阴质,阳明质,厥阴质,少阴阴虚质,少阴阳虚质?在许多中医问题的研究中,有些人习惯于把现象的本质设想为“有效成分”、“致病因子”“元素”等等,似乎只要找到了这种东西,就揭示了该现象的本质。例如:关于阴阳本质的研究,20世纪70年代以来,国内外不少人把希望寄托于cAMP、cGMP,同时又探讨了核酸、阴阳离子、内分泌物质、免疫功能等多种物质内容,能不能把这类或其中的某一种物质内容归结为阴阳的本质?这一研究已经被否定了。中医系统论的非加和原理阐明了,系统的系统质是系统整体的属性、功能、行为,它是系统与环境、系统与要素、要素与要素之间相互作用的产物,它不等于系统内任何要素的要素质,也不等于各要素的要素质的相加和,是“非加和”的,“大于”出来的,既不能把它归结为任何要素的要素质,也不能把它归结为任何物质成分。这种规律性在“非加和”原理已经讲明了。还原论的一个重要局限,就是不懂得这种规律性,在其视野中认识不到系统质,更不懂得系统质不能归结为要素质,也不能提纯为什么物质成分。中医的理论和实践掌握着人人的许多系统质,中医药现代研究涉及到许多这方面的内容,但由于遵循着还原论思路,不懂得系统质的这种特性和规律,因而研究遇到困难。较典型的例子如:方剂的整体功效是方剂的系统质,中药的功效是药的系统质,拆方研究和提纯有效成分研究,都是不懂方和药的这种系统质,不懂得系统质的特性和规律,试图把方和药的系统质归结为有效成分的要素质。但青蒿提取有效成分青蒿素,治疗疟疾有显著的疗效,这是西药的特异性疗法,只针对病原体,对于非特异性的疾病是无效的。病在少阳寒热往来,应该是小柴胡汤或黄芩汤,如兼有阳明证,用大柴胡汤才有效。现代医学认为,病原体消失,症候群消失;中医则认为症候群消失,病原体消失。因此,证与病相结合是中西医互补唯一的出路,如果在临床上遇到疟疾之类的疾病,在辨证的基础上,加青蒿素,那就更理想了。对于细菌性的疾病和化脓性的疾病,必须主张特异性的针对疗法,中医在这方面比较薄弱,对于病毒性与非特异性的疾病,中医的伤寒六经辨证治疗较为显著。比如西医在射击打靶,中医在打飞禽走兽,中西医各有千秋。但中医不能走药物提纯方法的道路,因为我们的治疗原则是建立在证的基础上,而进行随证而治,它是一个动态有机的过程。因此,用系统论弥补还原论是行不通的。在中医现代研究中流行着一种概念,只要肯定某种现象是物质现象,就提出这种现象的物质基础是什么?能把它归结为什么物质实体(成分)?或通过实验检测到绝顶这种现象的什么特异性的理化指标?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揭示该现象的本质。例如,讲阴阳是物质的,就要找到阴物质、阳物质,人身阴阳的虚实变化,就要从阴物质和阳物质的量得改变来说明;讲六经是物质的,如果找不到的六经解剖形态,也应该找到少阳、阳明、厥阴、太阴物质等,否则就难以肯定其物质性;讲外淫六邪是物质的,就要找到少阳属热质的物质、厥阴属风质的物质、太阴属湿质的物质、阳明属火质的物质等,否则也难以肯定其物质性。但是六经之间证和证之间的关系,六经证和症之间的关系,证和病之间的关系,六经之间的传变,合病、并病、兼病、直中等,建立这个庞大的中医六经辨证治疗全息系统,涉及我们身体中大约存在的60万亿(60×10 ¹²)个细胞,而每个细胞都只有三百分之一毫米那么大。它们形态独特,功能各异,且都自成体系。这种结构就连世界上最先进的高科技工厂也无法比拟。但是,建立这个模型的观点和思路对不对?肯定物质现象具有物质基础的观点是正确的,正如《内经》所说的:“有诸内必形于诸外。”要把物质现象的本质归结为某种特定的物质成分或理化指标的观点,却是错误的。这种观点把“物质基础”与“物质成分”混为一谈,又把物质现象的“本质”与物质现象的“物质基础”、“物质成分”混为一谈。在医学领域存在这种观点不是偶然的,是西方传统的机械唯物论、还原论、实体中心论医学化的产物。机械唯物论把“物质”与“物质实体”混为一谈;实体中心论注重“实体”并把它“唯一”化、“终极”化;还原论则把事物、人理解为由“实体”构成,因而还原到“实体”就揭示了本质。要澄清和消除这些理论观点的混乱、错误和消极的影响。现代科学和哲学对“结构”的定义有着基本一致的解释,是指:“系统的诸要素所固有的相对稳定的组织方式或联结方式。”“保证客体自身完整性和同一性的各种稳定联系的总和。”“指物质系统内部诸要素的秩序,是诸要素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的方式。”这些定义的共同之点是指明了,结构是系统内诸要素之间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的方式,它使分散的要素统一起来成为一个整体。首先,我们要确定什么是物质?什么是物质基础?什么是现象的本质?需要从理论上加以澄清。辨证物质观认为客观实在性是指不依赖于我们的感觉而存在,这是物质的唯一特性,除此之外不能再作别的规定。辨证物质观批判和克服了机械物质观的错误,把实在性与实体性严格地区别开来,把抽象的物质与具象的物质形态严格区别开来。指出,物质形态具有多样性,物质实体不过是物质形态的一类,此外还有非实体的物质形态;物质实体也是多样的,不只是微观的“原子”或其化身物质成分,还有宏观的、辩证观的更多样化的实体性物质形态。在中医药现代研究中,不少情况下都都涉及到现象的物质基础是不少该现象的本质的问题。如六经的变化、“证”的变化、中药的四气、五味、归经等,都可能找到其物质基础,但决不能把所找到的物质基础与该现象的本质混为一谈。如中药研究发现,中药的性味与其化学成分密切相关,其物质基础基本是混合物的作用为一个功能单位。辛温药大多以挥发油为有效成分,寒药中主要成分往往是生物碱等,甘平药中多糖类成分常体现其药理活性,酸味药多以酚酸、鞣质等成分为主,咸味药大多以无机盐或有机物的盐类等成分为其活性部位。对中药的性味的物质基础的这种研究是非常必要的,问题在于,什么作用和怎样起作用,还需要进一步研究,而在此物质基础之上的“性味之本质”,还需要新的研究和新的认识。总之,中医六经的体质、证、症、病的理、法、方、药,是一个有机的系统质。只有系统、全面地阐明六经辨证的物质基础,建立中医藏象全息系统,建立中医辨证论治全息系统,将人类基因组学研究的方向内容与中医的整体观、辩证观互相渗透,在微观水平的基因调控与修饰,反映这生命机体的整体功能状态,基因组的多样性高度强调了每个人的基因组特异性,从人类到“模式生物”的研究是“活体”、“整体”的研究体系。基因组学研究在过去对单个基因研究工作基础上,充分认识到基因之间相互联系的复杂性,即一种疾病可能由多个基因改变所致,而同一个基因的不同表达状态又可能造成多种疾病。特别是从结构研究向功能研究方式的转变,对基因之间的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日趋重视,反映出基因组学与中医药两个学科在思维方法学的趋近特征,显示出研究思路与方法相互渗透的可能性。结语:作者试图用现代系统论、控制论、全息论为向导,用双螺旋形的“金氏蚊香效应”,破解和建立中医六经与易感基因的研究模型,建立中医六经辨证抗病基因的研究模型。建立中医六经辨证论治方药治疗作用与基因调控、修饰模型。建立六经证候基因诊断与证候基因模型。值得深入探讨的是,这样的结合研究所获得的结果,以及这些结果能发挥的作用,是否还符合我们对中医科学的研究发展方向,是否有助于中医药理论被科学真理所证实,作者仅止于中医与西医的相互印证和相互发展,并不懈坚持与等待中国医学真正与现代医学并肩时代的到来。这是作者对此的期许,更是一个医学工作者的职业使命与定位,也是本人的一点良愿,这个工作和设想可能也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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