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

2011-07-08 23:09 楼主
南师赞许有加的《寿命是自己一点一滴努力来的》
摘录书中两段作者的神奇经历



老天爷没眼?



一九八一年,大约五、六月间,天气很闷热。孩子们想出去走走,而我也想顺道去日文书局找些最新出版的编织手工艺教材。我们经过衡阳路交通银行走廊,忽然跑出来一位老先生,要我给他算命,我摇摇头,也摆摆手,一再地拒绝他,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变得好颓丧,似乎有难言之隐。

大女儿不忍心,便拉扯着我的手:“妈,给他算算命好吗?捧个场,让他赚点钱好吗?这老伯伯好可怜唷!”我本来很讨厌算命,对这些摆地摊的江湖术士,也从来没有什么好感,但孩子们的慈悲善良,使我不敢见死不救,只好让孩子们拉扯到算命老先生的摊位上。算命老先生端详了我很久,看过我的双手,也一一看了我每个孩子的双手。他说:“不用再看下去了,不必收钱,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的孩子们很过意不去,坚持要我给这算命的老伯伯一些钱。我从皮包里拿出三千元来,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薄仪,但这老先生比我更坚持,他一定不收我的钱,这样一来一往,几乎把孩子们给急哭了。最后孩子们一齐苦苦哀求这位老伯伯,告诉他这不是算命钱,这只是孩子们孝敬他老人家的一点点小小心意罢了。

这算命老伯伯终于收了下来,突然两个眼眶红红地摸摸孩子们的头,他哭了,他喃喃自语地念念有词:“唉!老天没眼,老天真是没眼!”孩子们跟他说再见,他挥挥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神情显得非常哀伤。

后来,我们路过新公园,看到大门口围观了一大群人。孩子们爱凑热闹,一个箭步便赶上前去,钻进去大人墙的夹缝。没多久,孩子又跑回来,硬拉我去看。我总觉得人多的地方不要去比较好,但孩子们一直吵个没完,我只好跟着前往查看究竟。

原来,有位太太跪在地上,向大家求救,她的孩子出了车祸,在台大医院急救,需要一笔巨款。我这些宝贝儿女又走不开了,他们一定要我伸出援手,还告诉那位太太:“不用跪了,我妈来了,她一定会帮您忙的。”他们合力把那位太太扶了起来。

我那天不但身上所带的钱全给掏光了,还向邻近开眼镜行的客户周转了一笔巨款,陪那太太到台大医院缴清所欠庞大医药费。这些事都办妥当了,孩子们才肯放过我:“妈,谢谢您!我们不再找您麻烦了,我们回家吧!”

一个月后,我们家突然四面八方全是大小蚂蚁,成行军队伍,向我们家一路攀爬过来,布满我们家每一片墙壁,我怕踩到他们的行列,赶紧去买了二十多张小板凳,排出一条条康庄大道,遍撒白糖及其它食物,还洒一点水,来犒赏他们一路行军到我家作客的辛苦。

孩子们看蚂蚁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屋子,好是害怕,连办公室的小姐,也非常害怕。但孩子们都很听话,不敢伤害他们,也不敢打扰他们。孩子们知道“来就是客”,也知道待客之道。就这样,约莫十来天,蚂蚁一群群地蜂拥而来,几乎挤破了我们的家。

★ ★ ★ ★ ★

夏天真的到了,孩子们全放暑假,也全留在家里,而我忙进忙出,总抽不出时间来陪孩子们度假,只好找办公室的小姐来帮忙照料孩子们的功课和日常生活。

有一天,我去开会。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据说,台北市中心地带,靠仁爱路段,正发生一场大火,十分猛烈。由于我正在主持会议,没有办法分心去听清楚到底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直到下午四点半左右,我们散会了,我才随着爱看热闹的同仁,一起前往火灾现场。

路上,我问开车的同仁,“我不急着回家,我要去看哪里发生火灾,您为什么往我家走呢?” 那同仁没有回答。或许距离火场不远,我们很快就到了。邻座的同仁,把我摇醒,我可能太累,竟然在车子摇摇晃晃中不自觉地睡着了。我一张开眼睛,突然哇地大叫一声:“这是我家呀!!”

我顾不了一片火海,便往三楼冲,但消防队员和警察先生制止地抓住了我。“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后来,消防队为我喷洒出一条小小火巷,紧急派了三个人陪我上了三楼。我们家的门已烘得热腾腾地,不能碰,也膨胀到不能开。消防队员用力把门敲破,踢倒,我们才小心翼翼地侧身闪了进去。里面全是浓烟,什么也看不到,我大声哭喊着孩子的名字,一个一个叫,但却一点声响也没有。这下,我已两脚酸麻人也快晕倒,我真的快疯了,我真的撑不住了。

突然,消防队员踩到一堆人,原来,我的孩子搂抱成一团,吓昏在地上刚买回来的旧书堆上,办公室小姐则躺在另一端。消防队员、警察、还有我,合力把小孩子及办公室小姐背下楼急救。很幸运地,呛伤不重,当天夜晚,便完全回复清醒了。消防队员说,地板烧得那般烫,连书都烤焦了,要是吓昏后直接倒在地板上,这些孩子应该全成了焦尸,没有可能存活了。消防队员说:“您们家道德一定很好。”

大火扑灭后,左邻右舍的楼房,全毁了,没有幸存的,我们这一栋,从一楼、二楼直到最顶楼,也全烧光了。但很意外地,大火却跳过三楼我们这一家。消防队员说:这一楼烟雾弥漫,想喷水都看不清楚这房子有三楼,好象消失了,所以,这一楼连半滴水也没喷到。我想,我屋子里有十多万册珍贵藏书,如果喷了水,我今天就一无所有了,而那远道前来我家作客的蚂蚁,千军万马,也必全部死亡,那就太可怜了。又紧紧毗连的左右楼房全陷入火海,把我家的墙壁,及靠壁的角钢书架全高热烫软了,所有的书也烤焦冒烟了,但却未燃烧。消防队员说:“这是奇迹,怎么有可能呢?”然而,这些书要真的闷烤到起火,而真的燃烧起来,那我家还可能有活口吗?我家屋子里满满地全是书,这可是最容易着火的纸耶!

围观的群众争先恐后地抢着告诉记者说:“三楼刚刚在浓烟中消失了,而且在浓烟中,可以看到穿白色衣服的人在空中洒水,并且把火拨开。”

隔壁楼房的人也跑来了,他们与我相接的三楼里,放置有三筒大钢筒的瓦斯,大火时,大钢筒全在高热下熔化成一团团的圆球,但为什么没有爆炸呢?如果爆炸了,我们家四个孩子和办公室小姐,岂不个个粉身碎骨!我听了,整个背全凉透了,一身直冒冷汗,真的好险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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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开学,孩子们要买钢琴教材,我们又一齐到衡阳路。
当我们经过交通银行走廊时,突然前面窜出一个老先生,张开双手,一下子紧紧搂住孩子们抱着不放,很激动,又很吃惊地问:“您们怎么还活着?您们怎么会没事?”

他铁口直言不讳地说,我命中根本没有半个子女,过了这夏天,所有的孩子都会葬身火窟而死。他看我的孩子都很慈悲善良,所以,觉得老天太不长眼睛了,那天我们走后,他甚至哭到不能不收摊而回家休息。他很舍不得我这些孩子死掉。但他爱莫能助,束手无策。因为“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他说:“我哪有这种留人的本事呢!”他很惭愧疚歉。

我告诉孩子,应该称呼他爷爷,何况这位老先生在台湾无亲无戚,就把他当做自己亲生爷爷吧!他这般疼你们,也曾这般深情地爱过你们。说不定就因为他的眼泪,你们这些孩子今天才能大难不死,而侥幸地活了下来。

那一年,我的孩子最大的还没小学毕业,最小的还没入幼稚园,二女二男,一共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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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关于堆在地板上的旧书,是我们家孩子最讨厌的,时常挡了他们的路,真是碍手碍脚。但这些书是我为了帮忙旧书摊一位生活困难的老先生,把他卖不出去的废书,全数给包了下来,以免他老人家舍不得丢,又没人要,整天搬上搬下,而把自己弄得太过劳累,伤了身体。没想到这些书却救了我们一家大小五条人命。

人的一生,总有一些料想不到的意外事,完全无法做合理的解释,或许这就是我们人所说的神吧!所以,人的营谋计算,时常会失灵,时常会失策,因为人总忘了老天也有一算。我这一生,一路走来,深深领悟到人的渺小,我觉得人绝对不可太自满,不可太自我,更不可太自信。毕竟,人还看不到神,而神对人,却了如指掌。人算什么?

天律与定数

一九九O年的夏天,我的朋友杨先生,娶了二媳妇,并在松山中坡南路购置了一幢房屋,据说这是他二媳妇的嫁妆。

杨先生一直邀请我去参观他的新房子,因为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拥有自己的窝,他很高兴。

我罹患有先天性严重贫血症,身体没有保存体温的能力,而且动不动就晕倒,很令人束手无措,所以,我很少出门,一来怕给家人添麻烦,二来不愿意惊扰四周的亲朋好友。

杨先生好希望我能到场,实地帮他了解一下这新房子的阳宅格局,可是,我根本不是什么堪舆专家,一点也不懂什么地理风水,即使我到了现场,一看再看,我想我又真能看出什么端倪呢?所以,我推辞又推辞,始终觉得能尽量不去比较好。

不料,杨先生请他的一大堆朋友,到我家来强拉我出门。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由二位家人陪同,跟随他们上路。

到了中坡南路新宅的门口,我已上气不接下气,实在走不动了。那知,杨先生已在门口招呼我们。大家想,既已到了,干脆不用休息了,就直接进去里边坐吧!岂奈,我的身体已经累到寸步难行,好想就地先停下来休息。

大家扶着我,终于,把我扶进杨先生客厅的沙发上。突然,我全身发冷,开始颤抖不停。真奇怪,这里怎么会这般阴呢?我连牙齿都上下打颤,杨先生一看情形不对,赶忙去找电热器,但我已等不及地休克了。

我自己一个人,飘飘渺渺,似乎置身在一处又黑又暗的陌生地方,我没来过,也没看到半个人可以问,我很害怕。这时,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个声音:“文曲星君快要到了,大家准备出来迎接”。我想:今天好巧,怎么会碰上文曲星君呢?我从没看过天上的神到底长什么个样子,很好奇,特别是在这没有半个人的黑暗地方,要真有个什么文曲星君,那不就得救了。我倒想凑他一阵热闹,看看文曲星君的风采。


时间过得好慢,一分一秒,滴滴答答,简直比一年还难熬。果然,逐渐有了一阵说话的嘈杂声,你一句,我一句,可是我却害怕到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又过了很久很久,一群人出现了。我想问问他们,究竟这是什么地方。便慢慢地向前走上去,我很小心,因为当下的情况,太过神秘,也太过恐怖,实在令人吉凶不明,敌友难分。

这时,为首的一个人,一看我靠近他们,也向着我走过来:“原来是文曲星君驾到,失礼!失礼!”

我回头向后看,除了我孤零零地一个人,哪有什么文曲星君?我说:“先生,您认错人了!”对方摇摇手:“没错,文曲星君啊!我们迎接的是您!”

我说:“可是,我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家庭主妇,是很平凡很平凡的人,怎会是什么星君呢?”

对方说:“文曲星君啊!您有所不知,且请先进里面小坐,再容下官为您慢慢解释!”

我不知为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发觉置身在一处很庄严的神殿里,刚刚那个人坐在正中,我坐在他的左侧,神殿四周,满满的坐着很多人,有大官,也有小官。有文的,也有武的。

“到底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是地府!”答。 “我是不是死了?”我又问。 对方点了点头。

我不禁放声大哭。我只应朋友之邀,来参观他的新房子,竟然这样不明不白地就死了,我好冤枉呀!我好无辜哟!

“文曲星君呀!请别伤心。我们只是有事请您来地府商量,等一会儿,彼此有个结果,就马上送您回去,只是死几分钟而已!”

对方说,我时常晕倒不省人事,可是我的元神和三道灵光却一再把他们要抓的人给放走了,使他们十分为难。他说,他们是奉命办事,所执行的是天律和定数,所以,不希望我的慈悲,成了他们的绊脚石,这次,他们看到我竟然出现在这幢新房子里,他们以为我是来插手管闲事的,因为他们要在这儿抓走的人,有好几十个,是大案子。我很奇怪,我哪曾做过他们所说的那些事?我只是一个忙于家事,养儿育女,早晚侍候公婆的小女子而已,我哪有这份能耐?这份本事?

但对方说:“天机不便泄漏,我们只请求您尽快离开这房子,并从此不要再出现在这个地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我说:“当然可以,您们不是说这是公务公事吗?” 那人说:“这当然,请您看看这公文!”
我接过来一看,地府果真也有公文,而且一项一项地,列举得十分清楚。所有要抓走的人的名字,也一一写在上头。我看到地点栏所记载的是:“X之不动产内”,事件是:“坠机摔死,与压跨地上物及压死地上住户及行人。”我看了名字,发觉我的朋友一家全在上面,好是难过。

我说:“我好朋友一家大小都要死吗?” 对方说:“是的,这是天律和定数,我们只负责抓人,不做任何决定。”

我知道求这些人求到我由黑发变白发,也没有用,他们只是执行单位,做不了主。

我告诉他们,我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文曲星君到底指的是谁,而我是否真的是他们要找的文曲星君,我自己也从来不知情,当然,我也不会相信。但我答应他们的请托,决不再出现在这地方。我说:“我能离开了吗?”

没有任何回答。我听到了大家叫我醒过来的声音,和我家人紧张的哭泣声。“好了,已经醒了,已经醒了!”

可是,我才刚恢复清醒,却又再度休克。只觉得我又在那神殿,看到了刚刚那些人。

我问:“我能求佛菩萨救这些人吗?您们能手下留情吗?又出事地点能换吗?这里是市区,是闹区,会殃及许多无辜,真不能换个地方吗?或许这X人的不动产还有好几笔,真不能基于慈悲,给予通融吗?”

对方没有回答。我一急,忍不住便哭了起来,我狠狠地告诉他们,坠机那天,我一定会提早来这儿与我好友杨先生一家人一齐死,我既救不了人,我只好赔上自己一条命来赎罪。我这话一说完,他们倏地又从我眼前消失了。而我又清醒了,大家又叫着:“清醒了,清醒了。”

但很快,我又休克了。那些人,又出现在我眼前:“文曲星君呀!请不要这样求我们,也请不要这样一意孤行,我们地府是您下属,会承受不了这天大的罪。今后,只要您能不插手管我们的事,我们也决不管您的事。您想念经礼佛,求菩萨救苦救难,一切都由您自己全权来做主。总之文曲星君有文曲星君的尊严,下官们只能言尽于此,就此告辞了。”

顿时,我又清醒了。像一场大梦,脑海里只浮现出两个大大的字:“黄东”。

我不禁怀疑,这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是个地名吗?还是人名?还是什么宗教术语?

我请教我的好朋友杨先生,他不知道。我又请教所有在座的人,也没有人知道。这时,有人建议,会不会与这房子的房东有关?因为:“黄东”与“房东”发音很像。

我这朋友马上打电话问他二媳妇,果然与她有关,黄东正是她父亲,住在中南部的云林县东势乡。
我告诉我的朋友杨先生,如想住这房子,一定要先念个经,把每个角落都绕过佛,洒过净。我的朋友是老人,完全同意,但他的二媳妇是现代科学人,却坚决反对。我不得已,才又告诉他们,不念经,恐怕这房子会死很多人,而且念经不能惹左邻右舍的骂。有了“骂”,就“四马难追”,一切会无法挽回。经过这番说明,所有他们的家人,总算人人同意了。当时,我曾哭着恳求他们换地点,并手下留情来放过我的朋友杨先生一家大小。他们的答复是“黄东”。我脑海里浮现出的“黄”字,是顶上,“廿一”,底下“八”,中间是,“由”,而“由”是酉,是地支的第八个字。所以,时间应该是八月廿一日上午八时左右。”

我又说:“其次是,“东”字,我脑海中浮现出的字是上下“十八”,中间一个“田”字,所以,应该是十八人,地点:田的中间。”

好多人说:“我们赶紧打电话通知空军吧!”

我摇摇头:“我们只是小百姓,哪有资格打这种电话,何况,这是国防机密,也轮不到我们说话。”我答应过地府的人,决不插手管这件事,充其量,我只能恳求他们不要伤及无辜,而坚持换地点,这样我就可救活我朋友一家大小的生命,这就是我所能做的,说来说去,什么文曲星君,也不过如是而已。

一九九O年八月廿一日上午七时余,一架空军运输机失事坠落在云林东势乡的蔗田里,三少将,八上校及飞行官等总计十八人不幸全部罹难。这块地正是我那朋友杨先生的二媳妇所继承的土地。真的,地点换了,但十八名军官仍然死了。
我哭了好多天,但我又能如何?

什么是天律?什么是定数?

梦中,那些地府的人告诉我,无论是天上的官或他们地府的大大小小,都很尊敬尊重文曲星君,所以,没有人敢把文曲星君的话当耳边风,只是他们所作所为都是奉命行事,至于负责抓人归案,更不准有任何差错。我听了,很觉汗颜,我知道,我实在太为难他们了。不过,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是:到底是谁在做主,下令办这种事?而这人又为什么要这般残忍呢?他不是天上的一尊神吗?我想,我如果真是文曲星君,我一定要亲自上天庭一趟,与这人好好理论个一清二楚。但什么是文曲星君呢?我一头雾水。

附注一:如欲知详细情形,请看一九九O年八月廿二日各大报头条新闻。
附注二:我梦中离开地府时,我看到一副对联:“黄土有幸埋忠骨,绿水无语泣英魂”。
附注三:子不语怪力乱神。我觉得阴阳是无凭无据的事,虽然,我对这十八位军官的罹难,很感疚歉,但我们生活在这么科学的时代,又能如何?
附注四:坠机的这块蔗田,在我的要求下,已正式捐给空军作纪念碑塔,以表哀思。
附注五:杨先生一家大小之所以能死里逃生,应该是因为他们的良心和慈悲心吧!当时,知道这房子会死很多人,便有不少亲朋好友极力劝他赶紧把这房子卖掉,而这房子的地点实在不坏,只要张贴广告出去,马上可以高价脱手。但杨先生坚持自己一家被压死在这里,也不肯开溜,让别人莫明其妙地搬进这房子替死,而杨先生也坚持不搬迁到别处,以免冤有头,债有主,换地方仍要被压死时,反倒害死了搬迁后无辜的左邻右舍。我听了十分感动,也深信杨先生一家,必会得救。

补充说明:
1.作者绝对不是文曲星君,也不懂什么叫文曲星君,根据中国传统观念,天上的星君应该不会是女的。
2.作者不会算命,也不会批八字,更不会阴阳眼,所以,没有能力帮人解决任何疑难。
3.作者晕倒时,偶尔会在现场碰巧看到以前死在那个地点的人,但那是不小心撞上的,机率很低,并不是想看就可以看到,更不可能想到阴间看谁就能看谁,这是不可能的。 4.阴间与阳间完全没有两样。有住阴间的台北,也有住阴间的高雄,在街上行走,也是挤来挤去,十分热闹,要碰到热人很难,要想找人更是比海底捞针还难。
5.我听过有灵媒和乩童,能帮人下阴府,找已故亲人,但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实在不知道这些人是真还是假。我只能说,我出入阴间,从来没有遇到过阳间来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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