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有人说针灸不可当真

2011-09-28 18:38 楼主
正如我们把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当作中华文化的宝贵财富,但决不会认为天地真的是盘古造出来的一样;我们也可以从针灸中看出古人认识人体的历程,这足以成为我们的宝贵遗产,但真的以为针灸是什么医学奇迹,那就贻笑大方了。



突然发现行外的中医专家越来越多,并且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势
[阅读:] [回帖] [编辑] [删除] [举报]
2011-09-28 18:41 2楼
针灸的基础星相:古代人们认识世界,往往把最直观的东西当作认识的起点,比如“天”,比如“人”。由于不知道人的起源,就设想“天人合一”,所以人的身体器官自然也和星相一一对应。

元素:万物由什么组成?古代有一元说和多元说,中国的一元说就是“气”,多元说就是“五行”。所以也就有了人体与气和金木水火土的关联。

阴阳:元素指的是物,那么阴阳指的就是物的运行规律,也就是正反两面对立统一。由此也衍生出了“平衡”,就是阴阳的和谐状态。自然人体中也有阴阳。

神魔:还有一种非物质的认识,就是认为一切是神和魔控制的。当然人体也免不了受这样的控制。


洋奴们的骨子里都是西方的概念
2011-09-28 18:43 3楼
针灸就是以这些原始的认识为基础发展形成的人进化为智慧生物后,就开始了对世界的认识。星相、元素、阴阳、神魔等等就是不同的认识结果,这些认识结果互相之间自然也有对应,比如不同星相代表不同的神,比如五行会相生相克等。当然了,这些认识结果也与人体联系起来,滋生出种种新认识。当人们患病时,也对应着有了:气不通、阴阳失调、中了邪魔、缺了五行等等认识。针对这些认识,针灸之类的治病手段也就诞生了,最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发现有用针扎放血祭天来治病的。中国的针灸,主要是针对三种认识:一是生病是因为气不通顺,扎一下就通了;二是生病是因为阴阳失调,扎一下把多余的放出来,就调和了;三是生病是因为中了邪魔,扎一下可以扶正祛邪。



需要指出的是,人类同源同祖,尽管后来进化出不同的人种,但对世界的认识历程是非常相似的,所以世界上类似针灸的原始疗法可以说不胜枚举,用一位教授的话说:每个国家都有一群人说他们的文化是多么的独特,这证明了一堆人对世界思想史的认知是零,我们这些真正研究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什么稀奇的思想,都是那几种观点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然后用当地习俗和语言包装一下然后就变成了“独特文化”粉墨登场了。


自以为对世界的认知很透彻,却偏偏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
2011-09-28 18:45 4楼
用针的星相学
Ben Kavoussi MS, MSOM, LAc 原作 邓旭峰 译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在FACT期刊上刊出

原文链接:http://www.sciencebasedmedicine.org/?p=583

针灸被认为起源于新石器时代(2,3)用作于治疗用途的的献血仪式,魔法刺青和穿体洞.新石器时代起源的假说有特伦蒂诺--位于欧洲无人居住的奥茨阿尔卑斯山的冰人身上的非装饰用刺青作为支持证据.这具被自然保存了五千二百年的的尸体上有一群像小十字架般的刺青,刺青的位置和传统针灸穴位非常接近.医疗照片显示这位中年男子患有膝关节炎,而刺青所在的位置正是传统上被认为与膝关节炎相关的点(4,5).相似的非装饰用途刺青在全世界各地世界里都被发掘到,包括美洲(6,7,8).医疗用的刺青仍然保存于现代的西藏,刺青落在特定的点上,染料里混合著药草.这些习俗主要是为了达成自然世界与灵性的平衡,同时也保护病人不受恶魔的恶念侵犯.看起来,这些新石器时代和铜器时代包含魔法与灵魂的传统在许多文化里演化成针刺和放血的系统,用来使人类健康与长寿.除此之外,为了治疗不洁的或过剩的血液,在许多文化里针刺也被认为可以影响一种精神力量的流动.这种力量在中国被叫做"气",在梵语里被称作prana (?),在希腊文里被称作pneuma (πνε?μα),等等(9).这些观点都相似地混合了各种形而上及神秘的元素,让现代学者们难以把他们当作是分开的观念而去个别解释.

在中国,这种神秘的力量被认为是反应太阳在一年中由黄道运行过天体的轨迹并组成了一套叫作"经络"的网路,在英文中被唤作Chinglo channels或者是channels,或是Meridians (法国大使Souliéde Morant在一九三九年使用这个单字描述经络).这些想像中的气路从头流到脚趾并连接了身体上大约三百六十个点(10).极有可能这些经络网路是一种循环系统的粗略模型--建立在一种认知上--一套有关于星象和太阳神话的信仰.这种认知也认为一个人的健康与命运决定于太阳,月亮,五行星的位置,彗星的出没和人的出生时间(11).在这种世界观里,人体每一部分被认为对应中国的星象学系统:十二地支中的一支,十二地支代表黄道上的十二段,每段长达二小时(三十度角).经络于是被命名根据他们阴与阳的程度--从太阳到厥阴,这些命名描述了他们与日月对应的位置(12).每条经络上有五个特别点,每个点有他们的特性--水,木,火,土和金.它们也代表了水星,木星,火星,土星和金星(13).这些点看起来反映了五个行星在他们对应地支里的运行位置.这些点也都有一个对应颜色,对应色来自于对应行星在晚上用肉眼观测到的颜色.金星是白色,木星是蓝绿色,土星是金黄色,火星是红色,而水星是"黑色"--因为在五个行星中水星最为黯淡.每个点也和一个方向,一段时间,一个季节,一组数字,一种味道,一个音符,一个内脏,一部分的身体,等等,这些观点存在于中国古代的"关联性宇宙观"(14)(按:天人合一,天人感应),和毕达哥拉斯和他学生的笔录所记载的神秘信仰里(15).在这神秘的世界观里,"气"的性质常被如类似以下的方法解释(16):

"中医理论的重要立论点是一种重要的生命力量"气",化育了宇宙中一切生命.气也可以被当作"气息"与空气,这种观点和印度的Prana相似,看不见,尝不到,闻不出,摸不著,但是气却弥漫著整个宇宙.气能够被传送或变质,消化作用把气从食物和水里取出并转送至身体里,呼吸作用摄取空气里的气并转化入肺,当这了种不同型态的气进入血液之后,它们转换成人体的气,在体内循环并构成生命的力量.气的质与平衡决定了人的健康和寿命.

其他文献提到气是"宇宙中普遍并赋予生命的灵力"(17)和"气生万物"(18).例如炼丹术士葛洪写到: "夫人在气中,气在人中,自天地至于万物,无不须气以生者也.善行气者,内以养身,外以却恶"(19,20).在"关联性宇宙观"的信仰里气的走向和地支的对应关系似乎是建立于地心说的宇宙观和与地心说相关的古巴比伦"天人相应"思想,认为天上的每一事物都对应到地上及人体.(按:As above, so below出自于巴比伦文献,所以这里翻译成古巴比伦"天人相应")

"天人相应"的宇宙观或关联性宇宙观在古世界里极为普遍,从地中海东岸到北欧都有.最著名的证据是一个上面有神秘预言Corpus Hermetica的饰品.这些文字被认为是书写于一至三世纪的希腊化埃及并发展成希腊神学Hermes Trismegistus,相当于埃及的智慧之神Thoth.神学原文可能在四至六世纪时的系统性焚毁分基督教文献时遗失或被销毁,但是其中的一部分--"绿宝石板",保存了下来并被回教徒翻译成阿拉伯文,再于一一四零年被John of Seville;一二四三年被Philip of Tripoli翻译成拉丁文.在阿拉伯文版的绿宝石板里,博学家和炼金术师Abu Musa Jābir ibn Hayyān翻译到: "那天上的是从下方来的;那下方的是从天上来的;奇迹般的作为一个整体运行"(21).既然我们已经知道这种信仰在古世界里极为普遍,看起来为针灸基础理论铺路的自然哲学也是从这一套信仰里衍生出来.这套信仰在丝路上的国家如波斯,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希腊极为普遍(按:中国也位于丝路上,理当不能例外)而且影响了在基督教统治之前地中海区有关于健康及安全的地区信仰并形成了东地中海神秘教(22)和灵知派基督教(23).这个假设被Gregor Reisch写的 Margarita Philosophica (智慧的珍珠)里的一段所支持,这本书初版于一五零三年(24):

"异教徒们相信星座构成了伟大的宇宙体.这宇宙体,他们称作Macrocosm (大世界),被分割成十二部份,每一部分被位于代表的星座内的星星之力量控制.他们相信人体是整个宇宙的系统的模型,人体被称作Microcosm (小世界).他们发展出了我们现在(按:一五零三年)熟悉的"人体分割年历",把每一个星座放进人体重要的十二部份之一.

<图一>John de Foxton描述的中古欧洲的"黄道人" -- Liber Cosmographiae, 1408.

这张图指出星象对各区人体的作用.医生们用这张图来决定放血的吉时.图片由英国剑桥市 The Master and Fellows of Trinity College提供.

在这个信仰前提之下,直到十七世纪之前欧洲医生行医用药的方式主要是根据星象计算,这种医术被称作Iatromathematics (医疗数学)(按:类似中国的术数), astrological medicine or astromedicine(星象医疗).他们然后整理了行星运行的表格并制作了星历表,又称阿方索星表.根据星座的联合,排序和与行星的角度来预测疾病是否能够成功被治疗--在他们放血,拔罐,烙印,手术或开药方之前(25).疾病的形成原因被认为是一种神秘的生命力pneuma流动受阻和四体液的不平衡--血,黄胆汁,黑胆汁和黏液,每一种体液也对应一种元素,一个行星,一种颜色等等根据欧洲版的"关联性宇宙观".治疗方式是在有利的星宫角度时扑灭过多的体液和其有害的压力.大部分的放血师会用"柳叶刀"把臂上,腿上或脖子上的静脉切开.他们会把止血带绑住一个地方,精巧的用中指和食指夹住柳叶刀后斜斜的或纵长的把静脉切开以避免大出血,然后用量碗来接血(26).在一开始的古典希腊放血法里,血从病源的附近被放出,但是后来的医生会在病灶的远出放比较少量的血.正确放血的程序不但要知道从哪里下刀,放多少血,而且要精通星历表以便找到合适的放血时间.中世纪的医疗文献于是包含了星历表(volvelles)和被星座号志包围的人体图表--"黄道人"来表示特定星座对人体特定部分和器官(图一)和其对应放血点的位置(图二).

<图二>欧洲Hans von Gersdorff的"放血人", Feldtbüch der Wundartzney,一五二八年出版.

放血疗法可以用静脉切开或水蛭吸血达成,大部分的放血点都对应重要的(中国)针灸穴位,例如太冲穴,委中穴,后溪穴,合谷穴,曲池穴,中渚穴,尺泽穴,等等.图片由美国国家医药图书馆提供.

被星宫影响的重要身体部位是从头开始算起,属于山羊座一直到脚部,属于双鱼座.巨蟹座被认为是和肺病和眼疾有关,而天蝎座则影响阴部感染(27).根据假定的身体定点和器官的关系用刀刺,放血或是拔罐(阿拉伯文Hijama)的方式去影响某个特定的器官或去减轻特定的疾病仍然在今日的回教世界极为普遍,而且连在Youtube上都有视频示范.同样的基础理论有可能也构成中国经络学说的起源(28),因为星象影响在人体上的分布和其对应的放血点,在中世纪伊斯兰和欧洲文献上的记载和经络学说里重要的,功能性的,关键的穴位极其相似(表一).一个我们要知道的重要事情是古代中国人知道有欧洲放血疗法的存在,而且一部分的阿维森纳的医书和其他阿拉伯和波斯文献也在元朝时被翻译成"回回药方"传入中国(29).中国针灸和放血疗法的关系更进一步的被(文法上的)事实证明:中国字"针"在认知上可以代表用粗糙的针穿刺,或是用任何锋利的物品做献祭,放血或小手术(30).除此以外,就如Paul Unschuld指出的,用不同的深浅程度(按:类似中国的针灸下针深度:天,人,地)作放血的使用时期早于中国人用针灸去调节气(31).而且,在 Linda Barnes的一本精彩著作里谈到了西方世界在中世纪晚期到十九世纪中期眼中的中国,中国人和中医,她提出了有说服力的论述认为有足够的中,(传统)西医之间的相似之处使我们可以做出假设,这两种医术"从同样的基础理论上成长"(32).

<表一>中世纪伊斯兰,欧洲星象医疗和中国针灸理论的相似处(表后附例证解释)

西方星座--角度--区域/器官******VS******中国星座--时辰--经络/器官

山羊座--0~30--头部***********************虎--寅时--手太阴肺经

金牛座--30~60--脖子,颈部****************兔--卯时--手阳明大肠经

双子座--60~90--肺,手臂,肩膀************ 龙--辰时--足阳明胃经

巨蟹座--90~120--胸部,胃部**************蛇--巳时--足太阴脾经

狮子座--120~150--心脏,上背*************马--午时--手少阴心经

处女座--150~180--腹部,消化系统********羊--未时--手太阳小肠经

天秤座--180~210--肾脏,腰部*************猴--申时--足太阳膀胱经

天蝎座--210~240--阴部*******************鸡--酉时--足少阴肾经

射手座--240~270--臀部,大腿*************狗--戌时--手厥阴心包经

摩羯座--270~300--膝部,骨头*************猪--亥时--手少阳三焦经

水瓶座--300~330--小腿,脚踝*************鼠--子时--足少阳胆经

双子座--330~360--双足*******************牛--丑时--足厥阴肝经

例证:手太阴肺经上的列缺穴主控头部;合谷穴,手阳明大肠经的重要穴位,掌控脸部和喉咙;足太阴脾经上的公孙穴被用于治疗胸病及胃病;足少阴肾经掌控阴部;对应三焦的重要穴位委阳穴位于膝部;对应胆的丘墟穴位于脚踝;肝经上最重要的两个穴位,行间穴和太冲穴,位于脚部等等(33).注意星座每一个时辰移动三十度,每个小时五度.

令人费解的是,在中国漫长的医药史上有大部份的时间里,针刺和放血和中药的使用比起来是被认为一种民间大夫用的低俗疗法.正如历史学家Bridie Andrews Minehan描述的:

"卑微的针灸师们要面对大量的小型手术.这两种技术:针灸和外科之间有许多重叠的部分.在帝制时代晚期,针灸使用手册里面图示的九种针里有手术用刀,烙铁,用作于放血的三角锥,也有我们现在所熟悉的针灸用针."

Andrews Minehan也提到了虽然在黄帝内经里常提到针,在中国历史上针刺术极少在其他书里被提及.根据记录,在纪元一千五百年左右穿刺和放血术几乎已被中国人全面放弃,最后中国和其他的东方国家终于采取行动要让针灸从东方世界上消失(34,35).在一八二二年,中国一道敕令禁止了针灸在太医院里的传授和使用,日本政府在一八七六年也立法禁止针灸(36),中国的最后行动是一九二九年的全面废止针灸(37).但是在一九三零年代初期,一名小儿科医生承淡安,建议把针灸治疗复活,因为针灸的作用有可能藉由神经学解释.承淡安重新改革之前被用于放血的穴位,把它们从靠近血管的一端移到比较靠近神经的地方;他的改革还包括了把本来的粗针改成我们现在看到的丝状细针(38).改良后的针灸在一九五零及六零年代引起了新中国的革命干部的更多兴趣,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经过谨慎挑选(按:政治意义上的"谨慎)的传统,民间及实践的疗法被囊括进"科学"医学,目的是要提供一个临时的医疗系统既能够维护危如累卵的大众健康,同时也能提供中国的政治需要并符合马克斯的辩证法.史学家Tim Taylor试图去解构文革中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在他一本介绍新中国初期时代中医的书里,解释了为何这个临时的医疗系统藉由符合辩证法和革命精神--有时候几乎是美妙的巧合,而被大力拔高.结果在GCD的领导下,在一九六零年代时针灸从一种边缘疗法晋升到医疗体系里一种重要且高规格的医疗. Tim Taylor认为在这段时间里,中医被系统化和标准化而为我们今天在中国和国外看到的针灸奠定下了基础(39).这段对中医的改造也是"赤脚医生"训练的一部分.赤脚医生们在经过三至六个月的密集医疗及超医疗训练后,在文革时代全国医疗资源缺乏的时候,被分派到乡下地方行医(40).他们提供基本医疗服务,疫苗,生育控制,医疗教育和组织性的消毒行动.但是,毛主席同时也相信传统疗法背后的自然哲学是当时社会及历史状况之下必然产生的一种幼稚的辩证世界观并应该被现代科学取代(41).在记录里毛主席看病时也不做针灸,不用中药(42).

真相是这套在毛主席时代被改造和"消毒"过的针灸和临时凑出来的理论基础在西方世界被当作"传统医疗","中医","东方医疗"和最近的"亚洲医疗"而盛行.今天,在每一个美国及欧洲的大都会区,我们可以找到针灸店,里面的针灸人员不正确的告诉我们用细丝状的钢针轻轻的刺入皮肤以减轻疼痛或是治疗疾病是一向在古中国流传了两千多年的学术性医疗传统.同时,无论针灸支持者的见证,这种用细针轻轻插入人体皮肤上定点的疗法不断的在严谨控制的实验下失败并无法提出有力的证据在病人能够接受治疗的情况下针灸的疗效(43,44).而且不论医疗针灸或是任何一种针刺疗法,没有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经络作为一个独立于血管的系统存在(45).

参考文献:

Veith I (Translator). The Yellow Emperor’s Classic of Internal Medicin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st edition. 2002.

Ernst E. Acupuncture – a critical analysis. J Intern Med. 2006; 259(2):125-137.

Ramey D, Buell PD. A true history of acupuncture. Focus Altern Complement Ther. 2004;9:269-273.

Dorfer L, Moser M, Spindler K, Bahr F, Egarter-Vigl E, Dohr G. 5200-year-old acupuncture in central Europe? Science. 1998;282(5387):242-243.

Dorfer L, Moser M, Bahr F, et al. A medical report from the Stone Age? Lancet. 1999;354:1023-1025.

Smith, GS, Zimmerman R. Tattooing Found on a 1600 Year Old Frozen, Mummified Body from St. Lawrence Island, Alaska. American Antiquity 40(4): 433-437. 1975.

Garcia, Hernan and Antonio, Sierra. Wind in the Blood – Mayan Healing & Chinese Medicine. Redwing Books, 1999.

Villoldo A. Shaman, Healer, Sage. Hamony Books, 2000.

Lao Tzu (Author), Mair VH (Translator). Tao Te Ching: The Classic Book of Integrity and the Way. New York. Bantam Books. 1990.

Whorton JC. Nature Cures: The History of Alternative Medicine in Americ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Wu AS. Chinese Astrology. The Career Press, Inc. 2005.

Lo V. The territory between life and death. Essay review. Med Hist. 2003 Apr;47(2):250-8.

Walters D. Chinese Astrology. Aquarian Press. 1987.

Pregadio F. Great Clarity: Daoism and Alchemy in Early Medieval Chin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st edition. 2006.

Burkert W. Lore and Science in Ancient Pythagoreanism.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Cambridge, MA. 1972.

Reid D. Chinese Herbal Medicine. Shambhala. 1987.

Pas JF. 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Taoism. The Scarecrow Press, Inc. 1998.

Religion of Tao. Center of Traditional Taoist Studies. www.tao.org. Accessed September 2008.

Fischer-Schreiber I. The Shambhala Dictionary of Taoism. Shambhala. 1st edition. 1996.

Ware J. Alchemy, Medicine and Religion in the China of A.D. 320. The Nei P’ien of Ko Hung (Pao-p’u tzu). Cambridge (Mass.): M.I.T. Press, 1966. Reprint. New York: Dover Publications, 1981.

Holmyard EJ (editor) The Arabic Works of Jabir ibn Hayyan. New York, E. P. Dutton. 1928.

Kingsley P. Ancient Philosophy, Mystery, and Magic: Empedocles and Pythagorean Traditi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7.

Copenhaver, BP (Editor). Hermetica: The Greek Corpus Hermeticum and the Latin Asclepius in a New English Translation, with Notes and Introduction. Cambridge. 1992.

Reisch G. Margarita Philosophica, Hoc Est Habituum Sev Disciplinarum Omnium. Basile? 1583.

Jackson WA. A Short Guide to Humoral Medicine. Trends Pharmacol Sci. 2001 Sep;22(9):487-9.

Starr D. Blood: An Epic History of Medicine and Commerce. Knopf. 1st edition. 1998.

Manilius M (author), Goold GP (Translator). Manilius: Astronomic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7.

Epler DC Jr. Bloodletting in early Chinese medicine and its relation to the origin of acupuncture. Bull Hist Med. 1980 Fall;54(3):337-67.

Alpher JV (Editor) Oriental Medicine: An Illustrated Guide to the Asian Arts of Healing. Serindia. United Kingdom, 1st Edition 1995.

Hall H. Puncturing the Acupuncture Myth. Science-Based Medicine. Posted on October 21, 2008. Accessed November 2008. http://www.sciencebasedmedicine.org/?p=252.

Unschuld PU. Medicine in China: A History of Idea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8.

Barnes LL. Needles, Herbs, Gods, and Ghosts: China, Healing, and the West to 1848.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Kim HB. Handbook of Oriental Medicine. Harmony & Balance Press; 3rd Edition. 2007.

Andrews BJ. History of Pain: Acupuncture and the Reinven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APS Bulletin. May/June 1999;9(3). 5.

Unschuld PU: The past 1000 years of Chinese medicine. Lancet Suppl SIV9:354, 1999.

Skrbanek P: Acupuncture: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in Stalker D, Glymour C (editors): Examining Holistic Medicine. Buffalo, NY, Prometheus Books. 1985.

Ma KW. The roots and development of Chinese acupuncture: from prehistory to early 20th century. Acupunct Med 1992;10(Suppl):92-9.

Andrews B. Tailoring Tradition: The Impact of Modern Medicine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1887-1937. In Alleton V and Volkov A (editors). Notions et Percpetions du Changement et Chine. Paris: Collège de France, Institut des Hautes études Chinoises. 1994

Taylor K. Chinese Medicine in Early Communist China, 1945-63; A Medicine of Revolution, RoutledgeCurzon, 2005.

Scheid V. Chinese Medicine in Contemporary China: Plurality and Synthesis. Duke University Press, 2002.

Schram SR. The Political Thought of Mao Tse-Tung. New York: Praeger Publishers. 1969.

Basser S. Acupuncture: a history. Sci Rev Altern Med 1999;3:34-41.

Ernst E, White A, eds. Acupuncture: A Scientific Appraisal. Oxford, UK: Butterworth-Heinemann. 1999.

Ernst E. The recent history of acupuncture. Am J Med. 2008 Dec;121(12):1027-8.

Ernst E. Complementary medicine: the facts. Phys Ther Rev 1997;2:49-57.


这些就是大放厥词的依据吗?
2011-09-28 18:46 5楼
干嘛拿这种无知人的话当回事呢?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2011-09-28 18:47 6楼
“我们的研究不能总是依据国外的反馈。如果人家没兴趣,我们也就提不起劲、懒得下工夫;看到人家动了真格,我们才想起来这本来是自己的国粹、自己的使命。”

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 张冉燃

在扎完头部的3针后,李欢额头微微出汗,她告诉赵百孝:“感觉有点胀。”

“这就对了”,赵百孝解释说,针扎对了穴位,就会产生酸麻胀痛的针感,中医称之“得气”,是激活经络的表现。

依照中医理论,这个“气”,系人体生命的能量,循经络运行全身,循行不畅就会感觉不适或出现各种病症,针刺使之畅通,通则不痛。

“西方现代医学注重解剖,讲究眼见为实,他们认为,经络和气看不见、摸不着,其是否存在,尚有待证明。”赵百孝对本刊记者说。

赵百孝是北京中医药大学针灸学院院长,同时在国医堂出针灸门诊,素谙针灸之术。

他告诉本刊记者:“针灸仍然需要跟西方医学磨合,但从目前来看,在中国拥有几千年历史的针灸,堪称中医走向世界的排头兵,特别是它的针刺疗法,已经被现代医学在疼痛、康复等领域中应用,可以说已成为现代医学的一部分。”

经络存在吗

西方亦有研究认为,针刺技术带有很强的安慰剂作用。换言之,它的疗效很可能来自心理安慰。

比如德国2005年曾组织一项耗资数千万欧元的大型针灸临床试验,结论之一则是:“在一部分试验中,专家分别在病人的有效穴位和非有效穴位上进行针灸,结果发现两种情况对部分疼痛症的效果相当。”

赵百孝认为,针刺疗法的确重视安慰的效果,但它本身的疗效不应否认。

据他介绍,1997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曾汇集全球针灸专家,对针灸疗法进行“科学评估”。结果显示,对针灸适应症的范围认定虽远远少于临床实际应用的范畴,但评估承认,针灸可以治疗术后疼痛、恶心、腹胀、牙痛等症状。此次评估被认为是“里程碑式的”,具有世界级影响。

2004年,美国医学杂志《内科学纪事》刊登了一项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资助、历时4年、花费200多万美元的针灸临床研究结果。美国国家互补与替代医学研究中心负责人斯蒂芬斯罗博士认为,这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为时最长、最严格的针灸试验,用西医中常用的严格的大型临床试验证明了针灸能缓解疼痛,改善关节炎患者的膝关节功能。

《黄帝内经》载:“经脉者,人之所以生,病之所以成,人之所以治,病之所以起。”也就是说,人体疾病,都可通过调整经络气血的功能活动,进而调节脏腑机能,达到治疗的目的。

赵百孝说:“针灸治疗确实有效,问题是西医专家不能理解接受从经络学说等中医理论对针灸临床治疗和效应机制的阐释。”

他解释说,西方医学的特点是讲循证、讲解剖,如果这个部位不舒服,他一定要找到致病因子,搞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何种病变。他们难以理解人体的远端部位间的联系,明明是头痛,为什么在远端的脚上扎几针就能治好?他们觉得根本讲不通。

赵百孝评论道,“当然,中医针灸要发展,也要接受来自西医对针灸的挑战——你必须拿出证据证明经络存在,搞清楚它的实质是什么。”

从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国内外一度出现追寻经络的热潮。

中国中医科学院研究员孟庆云在《中医百话》一书中介绍道,研究者“用皮肤电阻、电位探测法、循经感传测试、循经声信息检测、体表超弱冷光检测、循经路线的同位素示踪等方法研究经络,目前,已经可以用不同方法将部分经脉循行路线显示出来。”

孟庆云认为,当代学者提出了诸多关于经络的假说是不足为怪的,“当代对经络的研究,早已超越了‘还原主义’的思路,而从信息观念、用声、光、电、热、磁等方法,从分子生物学、细胞生物学等多学科的先进技术来研究经络”,“在某些方面,国外起步甚早”。

“总体而言,建国几十年来,我们几番试图用近现代的科学技术来发现经络,但困难重重、麻烦不断。”赵百孝解释说,从针灸来看,它的疗效已经在人体得到证明,但你要去说理,要证明它为什么产生疗效,这其实是在研究中医的经验,而古人讲的经验来源于临床实践和理论推理,并不源于实验,如果一定要用实验的办法去套这种经验,那很困难。

他打了一个比方:“好比要你去研究优美的音乐为什么能让人心情舒畅,你要说清楚究竟是音符起作用,还是乐段起作用,这怎么研究?”

“针灸外交”

并不是所有人都要求针灸必须对自己说个明白。

“西方一些比较前卫的、比较OPEN(开放)的人,他们看到针灸确有疗效,一时搞不清原理,他们也认了。”赵百孝说。

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期间,随行记者之一詹姆斯罗斯顿患阑尾炎,在北京协和医院做阑尾切除术,并应用针灸疗法消除术后疼痛。回国后,詹姆斯在《纽约时报》上撰写了有关针刺麻醉的报道,在美国引起轰动,进而引发了一股针灸热。

这就是与“乒乓外交”齐名的“针灸外交”。

据赵百孝介绍,“针灸外交”的背景还包括:新中国成立初期,一方面,由于很多国家对中国实行封锁,西药进不来;另一方面,国家经济底子薄,开展“一把草、一根针”的中医药研究,对满足人民群众的医疗需求非常重要。

政府大力支持针灸事业,掀起了学习针灸的热潮。

上世纪60年代出版的一本由杨甲三编著的《针灸临床取穴图解》,创造了245万册的发行纪录,这个数字数倍于当时全国中西医生的人数总和。

1958年,上海施行针刺麻醉下扁桃体摘除术获得成功。这种不打麻醉药,靠针灸解决术中疼痛的疗法,受到世界注目。

据记载,1958年毛泽东在一次便宴上,向卫生部中医研究院副院长兼针灸研究所所长朱琏祝贺针灸万岁,并说“针灸不是土东西,针灸要出国,将来全世界人民都要用它治病”。

在理论更为丰满后,1971年,《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公布中国针刺麻醉术的成功及其理论研究成果。

“‘文革’期间提倡开门办学,我记得,在我1975年读初一的时候,我们的生理卫生课就讲了简单的针灸知识,如针刺合谷穴等。那时候,好像人人都会扎针。”赵百孝说,“只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文革’期间推动了针灸发展,但同时又把针灸庸俗化了,这反而害了针灸。”

他说,在那个人人都会扎针的年代,只要是稍懂解剖、只要扎不死人,大家都敢扎针。而且针灸有个特点,哪里不舒服,就在那里扎几针,感觉就能好一点,你还很难分辨究竟谁的技术更高明。

接下来的情况是,“针灸的门槛降低了,收费自然上不去,针灸从业者找不到价值认同,慢慢高手也就少了,这个问题到现在都非常突出。”

据他介绍,针灸在古代是非常神秘的,甚至扎针前还要焚香祷祝。在学针灸之前,老师会要学生先学功夫、练指力。在学针灸时,由于古代不学解剖,老师说这里不能扎、这里要斜着扎、这里要扎多深等,学生都要牢记,或者靠自己摸索获得知识。

“现代针灸大家承淡安先生就要求他的学生先练六个月的指力,练习时先扎1层棉纸,每天增加1层,如果扎到100层的时候,还能跟扎第1层时一样轻松,指力才算达标,然后才能在人身上扎。”

赵百孝说,现在的针灸教学模式,往往是一个老师面对近百名学生,临床基地少、临床实践少,学生练习动手的机会很少,“学生理论全知道,手上却没功夫”。

针灸的适应症也在不断减少。“由于过分强调经济效益,国内对针灸科室的发展不够重视,针灸的临床范围也逐渐缩小,好多针灸能治的病,患者都不来了,给我们剩下一些别人不愿意吃的鸡肋。比如,针灸治疗抑郁症效果特别好,但老百姓不知道。”赵百孝说。

牵动着世界的神经

针灸在国内屡有“滑坡”的描述,但其在国外却似乎毫无颓态。

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不完全统计,目前中医药已传到世界160多个国家和地区,中医针灸医疗机构达10万多家,针灸师有30万~50万人,针灸已经在许多国家和地区取得合法地位。

“国外针灸热度的确很高,但大家也不要产生错觉,以为能挑战西方医学的主导地位了,其实,针灸只是在补充和替代医学(CAM)中发展势头最好。”赵百孝说。

他分析说,一方面,西方医学越来越倾向于设备竞赛、人才培养成本越来越高。医疗费用不断增长、西药造成药物损害等原因,为补充和替代医学赢得发展机遇;另一方面,针灸的作用机制在补充和替代医学中研究得比较透彻,疗效比较确定,因而相对容易被接受。

中医的治疗方法从大的归类上讲,只有针、灸、药三种,针灸是中医非药物疗法的代表,推拿、拔罐等治疗方法属于针灸范围之内。

“针灸已经被国际接受,但中药真正走出国门还尚需时日。”赵百孝解释说,与中药相比,针灸是在可观察的情况下向人体施针,而中药是要进入人体,由于其成分非常多,十几二十味药熬在一起,究竟是谁在起作用就很难搞清楚,恰恰西方人对进入体内的东西一定要问个清楚,这就制约了中药走向世界。

换言之,西方研究者希望在中药中寻找其真正有效的成分,或搞清楚每种成分的功效,但传统中医认为,中药疗效乃各种成分间的相互作用,一旦弄清楚了它疗效的关键成分,用这种有效成分制成的药也就不能够再被称为中药,而是一味西药了。

比如青蒿素,这种从青蒿中提取的物质,目前是世界上治疗疟疾的特效药。它就是由研究人员用还原分析的方法,经披沙拣金般的努力,从中药中鉴别出来的,只是类似成功的案例屈指可数。

有的起初成功,后来却遭遇失败,比如小柴胡汤。上世纪80年代末,日本运用先进科技手段,按照西医的研究思路,认为小柴胡汤可治疗慢性肝炎。在临床使用中,由于医生不顾中医辨证论治,将其作为治疗肝病的常用药,结果一些慢性肝炎患者有邪热伤阴症时,仍被采用小柴胡汤治疗,导致发生药物不良反应,甚至死亡。

“中药讲究四气五味、升降浮沉等中医理论,脱离了这些,出问题就很难避免,但不了解的人说起来还把这种西药当作中药,反而伤害了中药。”张晓彤说。

针灸也遭遇过类似的批评。由于一些针对针灸疗效的研究,在实验设计上不易做到中医讲究的“辨证论治”,针灸的现代化之路被抨击为“针灸西化”。

一个明显的例子是,在美国,其针灸师的执照被称为“针灸与东方医学从业者”。有论者认为,这意味着,在他们眼中,针灸只是一种物理疗法,或者是一门操作技术,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医生行列。

赵百孝说,或许西方对某些针灸疗效的研究还不深入,但包括他在内的很多中国的研究者都感受到,他们确实在针灸方面下了很大工夫,投了很多钱,积极地去弄清楚针灸的作用机制。

同样,尽管中药的作用机理仍显得非常神秘,但它的疗效也牵动着世界的神经。

2007年,英国《自然》杂志发表社论:对科学家来说,中药是如此“难以下咽”,能否用一种全新的科学方法来研究中药。

对此,赵百孝稍显焦虑:“我们的研究不能总是依据国外的反馈。如果人家没兴趣,我们也就提不起劲、懒得下工夫;看到人家动了真格,我们才想起来这本来是自己的国粹、自己的使命。”
2011-09-28 18:49 7楼
美国临床医学界对针灸的科学评价

王澄 美国康复科医生 纽约市 2006年10月21日

健康报网2006年10月12日转贴《针灸能治多少病?》,天津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全国针灸临床研究中心副主任杜元灏博士的回答是,针灸可以治疗461种病。

美国把针灸放在自己的国家里观察了20多年,中国的针灸鼓吹者再也不能用“洋夷不识我大清之宝”的鬼话来欺骗中国百姓了。美国医学界的结论是:针灸不能治病,只有做止痛方面的辅助治疗。我认为,作为临床医学家的美国医生对针灸的基本看法与中国老百姓的实际亲身体会很接近。这就是为什么中国老百姓做针灸治疗只肯付几元钱或十几元钱。

我在这里摘译的是美国2006年第45版的《当代医学诊断和治疗》中《针灸》一章,第1723页到1729页。(Current medical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edited by Lawrence M. Tierney, Jr., Stephen J. McPhee, and Maxine A. Papadakis; Lange Medical Books/McGraw-Hill)我曾打电话给出版社,他们说中国有中译本。

先介绍一下这本书。《当代医学诊断和治疗》是美国青年临床医生使用最多的一本书。几乎是人手一册。它包括的面很宽,非常实用,明确,丰富。它每年更新一次,新收进来的内容虽然新但又很确切。十分难得。是所有第一年到第三年美国住院医生打下扎实临床基础的最好的书之一。我曾建议做为中国的“疾病诊疗标准”的蓝本。

第1723页到1729页《针灸》一章评述了美国病人寻求针灸治疗的几个常见病。

包括中风康复,慢性疼痛,腰痛,关节炎,急性牙痛,头痛,哮喘,恶心和呕吐,和尼古丁/海洛因/酒精成瘾的治疗。

要说明一下,这本书没有介绍针灸在其它疾病中的应用,并不是美国医学界故意不扩大针灸的临床应用范围。原因有两个,一是没有美国人做的科学研究证明针灸能用在其它地方,二是美国人认为,上面几个病如用针灸治疗可能比起其它病更为显效。如果这几个病都不能获得准确的效果,针灸的临床应用就不可能扩大了。

本文中针灸对每一种疾病的治疗效果是根据每一篇科学研究论文的结果而定的。这是美国人在美国做的有关针灸的科学研究。结果小结如下:中风康复:一篇论文认为,针灸似乎是对中风康复有帮助。还需要进一步的更高质量的研究来证实这些发现。另一篇说,对于运动功能的恢复,针灸没有效果。但是对于残障的恢复,针灸有小的正面作用,还需要进一步的更高质量的研究来确定是不是针灸对残障的效果来自于假治(placebo effect)。慢性疼痛:不能下结论。腰痛:

一篇说不能下结论。另一篇说,针灸比对照组好,但是,分组比较没有发现真针灸和假针灸(sham)有区别。膝关节炎:对于疼痛和功能结合起来观察,有限的证据表明针灸比对照组好。对于疼痛,真针灸比假针灸(sham)好。而对于功能本身,真针灸和假针灸(sham)比,无结论。急性牙痛:定义性的结论是针灸比假针灸(sham)和对照组好。可做为牙痛的辅助治疗。美国国家健康局National Institues of Health认为,有证据说明针灸对手术后牙痛有效。复发性头痛:

针灸治疗复发性头痛有帮助。哮喘:一篇说没有足够的证据去建议用针灸来治疗慢性哮喘。另一篇说不能下结论。手术后恶心呕吐:针灸和抗呕吐药效果相同。

但是针灸比假治好。戒烟:真针灸和假针灸(sham)效果相同。美国国家健康局National Institues of Health确认:事实证明针灸对戒烟无效。对于戒毒,美国目前认为针灸无效。所以美国建议,如果今后没有严格的科学研究结果支持,针灸不可作为单一戒毒方法。

以上就是2006年美国对针灸的全部临床结论。

我们不知道杜元灏博士说的461种病是哪些病。但是我们知道石学敏院士能用针灸治疗很多病。比如,“醒脑开窍针刺法治疗中风病”。说是“取得辉煌的成绩,形成了一套科学的、系统的、规范的治疗体系。具有广泛的适用范围,证明该针法乃至针刺疗法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实用价值。确立了无可取代的地位。其疗效明显优于中药、西药、及其他针刺法。”此外,石学敏的针灸还能治:中风后应激性溃疡,假性延髓麻痹,中风病复视,老年期痴呆,急性心肌梗塞合并心律失常,复苏导管起搏抢救AMI合并严重心律失常,病态窦房结综合征(SSS),中枢性呼吸衰竭,习惯性便秘,头臂动脉型大动脉炎,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无脉症,支气管哮喘,冠心病,胆石症,高血压,截瘫,颈椎病及腰椎间盘突出症。

刺络疗法可泻余血邪气(1800年北美流行过),治疗支气管哮喘、三叉神经痛、面肌痉挛、周围性面瘫急性期、风湿、类风湿关节炎、诸神经痛、软组织损伤、丹毒、急性乳腺炎、淋巴腺炎、静脉炎带状疱疹等病症。

我们用平常心想一想,在上述的各种疾病的标准现代医学的治疗中,加上针灸和不加针灸,有区别吗?

杜元灏博士和石学敏院士,希望你们提供科学论文来支持你们说的针灸的这么多疗效。你们的实验结果要在世界不同的地理位置的不同的实验室,由不同的小组去做,如果都能重复出来你们的结果,那才是真的。这不是刁难你们,这就是现代国际标准。一个医疗方法有效,就是对全世界的人类都有效,而不是只对杜元灏博士和石学敏院士的病人有效。

如果中国的医生和百姓认为美国医生说的是真话,是科学结论,那么中医还剩下啥了?

————————————————————————————
2011-09-28 18:54 8楼
飘逸的云 说:
干嘛拿这种无知人的话当回事呢?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2011-09-28 19:00 9楼
如果中国的医生和百姓认为美国医生说的是真话,是科学结论,那么中医还剩下啥了?



中医只剩下精神作用了
2011-09-28 19:07 10楼
樊正阳 说:
如果中国的医生和百姓认为美国医生说的是真话,是科学结论,那么中医还剩下啥了?



绿豆、泥鳅都被批到了,可不就剩下精神了
2011-09-28 19:08 11楼
飘逸的云 说:
干嘛拿这种无知人的话当回事呢?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错在不该上网到处乱看
⬅ 青蒿素 屠呦呦 中医 老茶馆 推荐《解剖人体世界》这本电子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