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的悲哀(三)中医的科研

中医基本上是有科无研的。大多数是一个单位几块牌子。如中医研究院(中医药大学附属二院或XX省中医二院。)而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又设有各种疾病研究所,这个研究所就以XX病的专科医生的特长为命名。如果上面有任务,看任务的性质、大小、轻重,用各式各样的领导挂帅,如果是国家项目或投资费用很大的研究项目,因为可以名利双收,那就得单位的一把手挂帅御驾亲征了。至于懂不懂得科研那就是无所谓的事,目的就是要拿到一笔款子。
中医的科研实际上是以中药的科研来代替,而中药的科研又以西化的提取为主要目标,也就是中药西化。中药的用药原理更是无人问津。延生护宝液曾因能抗癌而轰动一时,为什么现在市场上不见了?还有胃福冲剂是以某个老中医之名而慕名包装到市场上去的,不管用。那么有名的老中医又是治胃病的专家,难道不知道中医胃病的种类很多,胃福冲剂难道就一喝了之了吗?现在的以中药为名的成药有多少?又有多少好用的?笔者亲见,有一种治疗鼻炎的药,治疗作用上列举了几乎所有的鼻炎种类,包括肥厚性鼻炎和萎缩性鼻炎。殊不知这两种鼻炎的得病机理是完全相反的,怎么能用一种药物同时治疗?内行的人觉得是笑话,外行的人却视之为治病良药。那么这样的药是如何研究出来的?又如何通过一期临床二期临床三期临床的呢?我们无从考究。但是以此可见,中医的科研是以赚钱为目的的,太市场化了岂不知害了多少人。笔者开篇时有幅对联:“医魂无形当有德时方显圣,脉法有道于无声处可见功”这就是我们先贤著书立说的开篇都要谈的医德。大医精诚。又如提取生石膏,当时几乎全国各大中医院都在应用。不久就听说在提取过程中因为某种有毒物质而被淘汰了。中药的现代化被炒得沸沸扬扬,而中医的科研及现代化则无人问津了。
中医的悲哀使人窒息,笔者希望中医能走出悲哀,看到中医的光明。
说点高兴的事。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为避免广告之嫌,隐去姓名、单位,看这位医者平凡而伟大的医德、医风和医术。这是一位专科毕业的老中医,副主任医师已经是最高的技术职称。笔者与之相识是因为脉诊仪的临床观察。某大医院的院长问我:“你研究脉诊仪是研究真的还是要研究假的。假的我能帮忙,你需要怎么写就怎么写。真的我们医院没人做,想研究到中小医院去。”后来通过八年来对中医这个行业的接触,发现这位院长说的全是真话,也是气话。因为他也无力改变现状啊!在这位院长的指引下,我来到了中小医院,结识了这位不出名的中医大夫。他给我提供患者,医院给我提供了单独的房间以供脉象诊断,并将楼上楼下安装互相沟通的电话。在此阶段我做了几千个病例的中医脉谱,发现中医脉法又何止二十八部?二十八部脉简直就是纲中纲,太粗糙了,在此期间预想的软件不能用,应用软件改了又改,到现在为止笔者观察脉图几千例,竟然没有跳出《内经》的圈子。在《内经》中寻找脉象应有尽有,岂不怪哉!这是我研究脉诊仪最兴奋的时侯,并编了一本脉图,简要做了说明,不曾想在2004年北京申请信息产业部投资的220万的中医研究项目时派上了用处。
还谈这位老中医吧。她勤奋朴实,从不开大方,每服药只有二、三十元,尤其是对农村来的患者,让他们看得起病,吃得起药,是老百姓既方便,又省钱,又管用的治病方式,为我国农村的医疗注入了勃勃生机。每天经她之手看病的患者竟达50-80人之多。该医院还有好几个中医毕业的研究生及主任医师竟然无人问津。因为我没有提供该中医师的任何个人情况,请不要怀疑我是医托。
还得接着说下去,我们该算的帐就出来了,如果按照每天50个患者,每个患者4服药,每服药20元钱算的话,该医生本人一天的营业额就是4000多元,一个月的收入最少是10万元,这还不算必要的检查费。这对一个中小医院来说是一个可观的收入。而且关键是解决了农村看病难的问题。在大城市里八十元能看病吗?简直是笑话。没有三五百元就没有办法到医院看病。这样的中医老百姓能说不好吗?
茶余饭后我和这位大夫聊天。我问她你不累吗?她说:我不累。患者就是我的亲人。为他们治好了病我就感到欣慰。要是患者看病没有钱,我就为他垫付药费,那些朴实的农民有时送些农村做的苏叶糕、粽子、鸡蛋等来表达他们的感谢。
有一次这个大夫病了,来看望的患者络绎不绝。开腹后这个医院的外科医生发现束手无策。这时通过市委组织部找到了省城的大医院,指定最好的医生到乡下去,抢救这位医生。这多像抗日战争时期的军民鱼水情。这时我悟出了前文提到的对联:“医魂无形当有德时方显圣,脉法有道于无声处可见功”
再看看这位大夫的医术吧!对中医的医理研究得很精微,方剂、药性背诵如流,方剂、汤药、药量准确,甚至对归经分毫不差。因为我做脉诊仪临床观察接触这位医生的时间较多,谈起医理、脉理有说不完的体会与感悟。她拜过梁国清(已故)、牟长青(已故)、王福安(已故)等多位名老中医为师,她经常浏览国内国际的前沿期刊,每当有新事物她总是虚心学习。我的脉诊仪的研制就流进了这位不出名的老中医的心血,在这里我衷心地表示感谢。
从这段不平凡的经历中,我看到了中医的希望,中医的未来。我研制的中医脉诊仪就是融进了这些医师的情和魂。中医来自民间,再回到民间才会有更多的拥护者和支持者。
现在中药的价值对抗不过西药的价值,则用保健之类的药物打擦边球,挣大钱,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早晚会没有人买单的。大家都知道,中医的治疗方法是回归自然的治疗方法,每一味药都是毒药又都是良药,就看医生怎么用。中医有灵感,中医有道,药王孙思邈不就是老道吗?中医是民间医学,只有回到民间,才能发挥出中医强烈的光和热。老百姓都认可的医学才有生命力。那么中医怎么回到民间呢?那就是“上工治未病”,怎么治未病?什么样的病是未病?没有人能说清楚。如果有那么一天,你看到未病的存在,如生气、上火、郁证,能用现代仪器检查出来,你就会相信中医的价值了。到现在为止,西医还没有检测未病的仪器,如果检测出来治已病,就已经失去了治疗的最好机会。请看下一章,已病和未病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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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魂无形当有德时方显圣
脉法有道于无声处可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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