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治疗,首先要把第一味药用好——时间(梁冬)

2013-10-22 08:18 楼主
梁冬:各位老师,我前天在这里有一个两百人的大会,一点都不紧张,但是我现在很紧张,因为下面有徐文兵这样的老师在,他教育我那么多年,让我跟他讲话,压力很大……

我想跟大家汇报一下,作为一个既在中医行业又不属于中医行业的门外汉的一个心得。从2009年开始,确切地说从2005、06年接触李可老,之前是刘力红老师,还有包括后来的邓老、郭生白老师、徐文兵老师等很多老师,开诊所之后,接触更多的老师。

我有些时候,常常会想起一种情景,我青少年时期长期发暗疮,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最多脸上有七十几颗暗疮,我把脸上打成格子来数,有七十几颗暗疮。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像一个鸡蛋,一掀就把脸掀干净了,像鸡蛋一样光滑。我找了很多老师,西药、中药、火的、热的、寒的,都没有用。结果当我上大学到了北京读书,不到两个月,我所有的暗疮都神奇般地不见了,你都看不出来曾经有过七十多颗暗疮。

后来我常常想,是什么把我的病治好的?什么令我的脸上没有暗疮的?我得出两个粗浅的结论:第一是我时间到了,就不该长了,这个时间过去了,你想长也长不出来了,现在你想长满脸暗疮,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第二,因为我那个时候在广州,后来到北京读大学,空间变了。以前我在广州的时候洗冷水澡,那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情,每天都洗冷水澡,因为珠江水抽上来就是热的。但是北京的水很冷,夏天在定福庄附近洗个冷水澡,冷死你。我在排查,现在身上被老师说的寒毒,很可能是大学时候由于只有一三五男生开洗澡堂,二四六女生开洗澡堂,我们二四六只能去冷水洗,寒毒遗留在身上的缘故。

所以,这就引发了我的一个观念——时间和空间的观念。这两天我在网上看到了一本书——《超越时空》,作者是一位日本籍的物理学家。他在德国、哈佛,在很多学校读物理学,成为当代量子物理学的一个重要代表人物,这个人叫加来道雄,他有几个很有趣的例子,讲得很有意思。

他说的第一个例子,他小的时候常常看一盆水,水里有几条鱼。他说,这些鱼肯定有一些鱼是鱼里面的科学家,这些鱼里面的科学家经过了很多年的经验累积,各种火神呢、清凉派、西医啊、中医啊、物理学、化学等等,也发现了一些在那个世界里面的游戏规则。有一天,如果有一条鱼被人抓出来,抓离了那个水面,然后看到了一些不需要用鳍来行动,甚至不需要用鳃来呼吸的动物,它大惊失色,当把它扔回水里的时候,这条鱼回到鱼群里面,一定是被倍感痛苦。因为,它被一种奇怪的力量超越了它所在的时间和空间。

他又举了一个例子:假设这个世界上只有二维空间,比如一个圆形,有一个人他左走突破不了,右走突破不了,前面走突破不了,后面走突破不了,他一直在他的囚笼当中困扰。但是如果有一个拥有三维能力的人,把他拎了出来,他立刻觉得,其实所有的这一圈,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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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2 08:19 2楼
这两个故事很有趣,作为一个物理学家,他把这两个特别浅显的故事讲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子有一种感觉。这感觉是我的一个猜想,猜想毕竟只是猜想,今天向各位老师做个汇报。我个人感觉,所有的治疗,首先要把第一味药用好——时间。刘力红老师讲课的时候说:开方就是开时间。我们常常说这个人根据他的五运六气,根据他的八字,好像到了这个点,他就应该得这个病,就会有这样一个状况。

那么怎样调整他的命运呢?我后来发现,就是把他的时间进行一个错位。以前我们很难做时间上的调整,我们现在有飞机,可以跨时空旅行,起码是时间上的。我们现在坐两个或五个小时的飞机,就可以到泰国,从西安往西开,五个小时,差不多能到埃及,不到埃及,起码也是某个地方了,肯定可以过一两个时区了。如果在某一关键的时刻点把时间进行腾挪错位,那么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如果用开方的方法、针灸的方法,甚至是心理暗示的方法,能够让他觉得我不在这个时间,可能很多问题就会解决。


前两天我看了一本书,在中国市场上大部分畅销的医疗书都是讲中医的,西医的书没有什么人看的。我看的这本书是中信出版社出的,讲哈佛医学院,他们做了一个实验,把一群八十多岁的老头老太太分到在一个古堡里面,在这个古堡里面,给他们听他们三十岁时候听的音乐,看那个时候看的报纸,穿那个时候的衣服,谈那个时候的话题,给他们制造一个重置的时间观念,结果这些人所有的身体指标,开始往年轻的时候恢复。我觉得这个事情很有趣。

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沮丧,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三十八岁的迈向中年的青年人,我觉得自己老了。看着那些八零后、九零后的人创业,都做得非常成功,我心里很焦虑。后来我发现这其实是我的一个暗示,我觉得我是一个老年人——三十五、六岁以上的中青年人的焦虑。所以花了两天的时间,我把大学的时候喜欢听的歌曲全部听了一遍,在那一霎那我忽然觉得好像我又拥有读大学的时候那一种创业的激.情、梦想的激.情,好像整个身体焕发出一种新的能量。

所以,是不是有一种观念——所有的治疗,其实是帮助病人突破他的困境。借由某种对时间的改变,带来一个突破。不管他是相信自己年轻了;或者借由音乐的方法,让他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又或者把他扔到一群年轻人当中;又或者用针灸的方法令他的气血按照年轻的方式运行……总而言之,让他在时间上产生一个错位。

我前两天看了一个记录片,很有意思。讲马云在二十年前,大概在九十年代末的时候一段创业的经历。那时候都不能想象今天很牛的马云,那时领着一个包到处求人,给人家讲他的梦想。如果那时有一个人真正听懂了马云讲的东西,他只要做一件跟马云一样的事情,今天也不会太差。而我们今天所有人能够理解马云,是因为我们站在今天的角度。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站在未来的角度看今天,我们一定会看得更清楚,或者我们站在一个更宽阔的时空范畴来看我们今天做的事情,一定会更清楚。今天早上开会,黄剑介绍完之后我来介绍的时候,我很想让所有的人设想一下,当我们的医道会在三年、五年、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后还在开的时候,它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我们历经五十年之后,医道会变成一个满山遍野几万人来开的会,甚至人都不需要来,就在互联网上全球几十万人开会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今天在这里做的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

我对未来预测的原因是因为我曾经有段时间热衷于搞各种颁奖活动,那时《新周刊》也搞这个事情,随便到一个商店里刻个章,随便给人颁个牌就颁了。后来《新周刊》的封新城告诉我,他说:你知道吗?今天《时代周刊》那么牛,说你是时代人物。一百年前,《时代周刊》就是一个街头小报。当时还有很多更牛的呢,那些人都不干了,后来都歇菜了。他当时也随便颁那些奖,但是一直颁,到接近一百年之后——今天可以说:一百年前《时代周刊》颁的那些奖多么牛!其实它的牛,完全是因为把它放在了一个巨大的时空里面所呈现出来的东西。

我想跟大家分享我最近的一个感受——一切的法门、入手时,来自于如何调时间?如果我们能够把时间进行某种的调频、改变的话,可能很多事情就有所改变。比如说,正安中医,我们在做这个诊所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到底这个诊所它怎么能够呈现出它的一种生命能量呢?装修该怎么做?我从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我做的第一间就是今天的正安医馆,在此之前我连家里的装修都不是我做的。
2013-10-22 08:19 3楼
我当时有一个想法,我有一天正好在风入松书店看书,我发现排名前十的书全是讲民国的:讲陈寅恪啊、讲鲁迅啊、讲钱穆啊、讲胡适啊,讲什么的。我觉得可能在最近,我们能理解的中国文化的一个高峰,可能是民国时期。正好我们那个店离北大红楼很近,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能够从某种程度上把民国的精神引回来,在这个精神之上,好像做任何的装饰设计,用什么柱子啊、用什么颜色啊、门怎么做啊、员工的服装怎么弄啊,好像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第一点,如何在时间方面,进行一个深度的考量?我跟那个做奇门遁甲的林毅聊过这个事情,他说:本质上说,就是把你的时间排一下。就是说怎么样把现在要发生的事情、明天要发生的事情,排到过去或者排到未来,或者排到旁边,让你擦身而过。其实这个事情还在发生,只不过我们的时间被错位。

从技术手段上来说,怎么样去调时间呢?无非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面讲的眼耳鼻舌身意,如何透过光线,对眼睛看的那部分,如何听到耳朵听见的部分,鼻子闻到的东西,想到的东西,嘴里吃到的东西。眼耳鼻舌身意,色身香味触法,这六根。

本质上来说,我们其实是自己幻觉的产物。我们能看见的世界,只不过就像徐文兵老师常常讲的——“见”和“视”的问题,这个东西是跟心有关的。“感”和“觉”,“见”和“视”,这个东西在不在?这个东西在不在我们心里有着成见?这其实是两回事。如果我们可以借由某些假象的创造,来产生对我们内在大脑或者心智的对时间的错位感,可能一下子就回来了。

比如说,如果一个人到六十岁应该得这个病,结果相信我才二十岁,就不会得这个病了,还可以熬四十年,其实他是无限延后的事情。我们前段时间投了一个基因的公司,这个基因公司做基因的人说:其实所有人被计算出都会得高血压、都会得脑溢血。只不过有些人造得狠一点,他的生命时钟过得快一点,所以早一点得了脑溢血,有些人慢一点,他可能要到一百三十岁才得,结果他一百二十岁死了,这一辈子就没得脑溢血。其实并不是没有得,是他没有来得及得。所以这从观念上来说,在时间上进行腾挪,是其中的一个法门所在。

这不仅仅是在治疗疾病上面,实际上在做公司也是一样的。我跟大家分享我最近在做聚友会的一个想法:我们现在发展所谓的正安聚友会,在我想象当中,它根本就不是为现在这个时间做的,它实际上是为未来的某一个时间做的。未来会是什么?我有一个信念就是——在座的所有人都会成为一代宗师,只是时间早晚!


徐文兵:伟大!

梁冬:至于吗?真的……我有这个信念,所以我现在做的一件事情——也就是早两年、晚两年而已,当大家成为一代宗师的时候,是不是有足够多的颜回、子贡跟着?没有足够多的弟子,做宗师很难。这是我在时间错位观念上的一个思考。

徐文兵:你的意思是说——宗师是被弟子们拱起来的?

梁冬:我是这么认为。这么说吧,以孔子一个人的时间他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么多经书的编撰,他就是一个博士生导师,最后签一个名。在中国历史上,我相信还有很多能量、知识、境界都不在孔子之下的人,为什么今天我们不知道?老子也是透过文字化的表述传播了“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我们都是老子的门生。

我今天跟晓玲还在说我要做的事情——就是为了三年、五年之后出现的一代宗师群们做服务工作。

第二个,就是关于空间改变的问题。很多时候治病,比如说我以前湿热很严重,那天孙老师说我身上真得很湿热,您不知道,我年纪很轻的时候,我在香港,那才叫湿热呢!唉呀,走过去的路上地上都摊了一滩水出来,这可能和体质有关系。我到了西边,觉得很舒服,好像很清爽,因为它可以肃降嘛。

我很多朋友来找我说:对不起啊,你能不能帮忙挂一下徐文兵老师的号啊。我说:徐老师给我两个号,我已经用了十个了,我实在帮不了,但是我可以帮助你什么呢?我告诉你:搬离你的住处!之所以得这个病,一定是在那个空间里得这个病的,要想改变你的身体状况,有一个比较简便的法门。改变时间很困难,因为时间是需要透过光速,或者透过一系列的技巧才能改变的,改变空间是比较可能的。你在西边得的病,到华东去住一住;在南边得的病,到北边住一住;住一住,又不用干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好了,起码不需要找我去搞号了。就我个人的感觉,如果在北京,实在不行,就从顺义到昌平或者到南城去住一住。

徐文兵:好事!那没准不是我给人治好,是人家从广州飞到北京就好了,呵呵。

梁冬:调整的第二个是空间,第三个是人。我非常清醒地发现,当我跟某一些人一段时间比较接近的时候,我的身体会呈现某个状况。前段时间有一个人来找我,他说他想了一个方法,找东南西北的各个具有代表性的童子,治病的时候,比如说缺金气了,就找一个典型的金壳童子跟你生活一段时间,他金气比较足。我说你这个事情有可能是好的,也有可能是坏的,那孩子本来挺好的,万一被你的病气带坏了,毁了人家孩子,造孽太大。

但是这个让我觉得:如果一个人出现了问题,一定是交友不善。我最近几次戒烟失败,都是因为又和吴伯凡、徐文兵老师在一起,递根烟过来,是吧?所以戒烟就是戒朋友,你不准备戒朋友就不要准备戒烟。这是我的人生态度。

搭一个什么样的班子,和一个团队、和什么样的人经常在一起,这对身体其实是有很大影响的。所以,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们能够从天地人,三才的维度去思考之后,再来思考病的过程里面的方法,其实就会好一点。

很多朋友到正安,发现正安里面是明黄色,为什么那么饱和?我刚开始学医的时候,李老就跟我讲:中焦是四维,以中焦带动,以中土带动。现代人主要就是饮食的问题,要么吃得多,要么吃得胀,都是脾胃不化。所以,我就把我们的店涂黄,后来我才知道色彩心理学,比如说像肯德基、麦当劳,这种餐厅都有很强烈的色彩指示性,你看麦当劳的颜色,非常饱和。有些时候我在三环上开车,看到有一些楼房的窗子飘出那种幽蓝色的光,其实就是日光灯嘛,有些就是明黄色的光。你住在里面不觉得,在外面会很明显地看到,这个光是暖色还是冷色的。那种幽蓝色的光,的确有问题!很多装修不注重这个事情,滥用日光灯管。

最近我在看近代物理学书,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发现。爱因斯坦晚年的时候着重在思考一个问题,包括今天的霍金,都在讲统一场论。所谓的统一场论,本质上来说就是五行里面对应的,比如东方又主木,又主青色,又是主肝,又是阳什么的……它其实是借由一个统一的语言体系,把时、空、人这三才,或者说因为我们的空间是三维的,再加时间是四个维度,这四个维度变成了一个统一场,进行一个统一场的调配。

我讲到此处,特别想跟大家讲作为一个特别爱中医的人的一个观念。去年我去了一趟意大利,吃了意大利当地的面条,那是我人生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不是最好吃的西餐,而是最好吃的面条。我以前也吃过很多面条,西安的、成都的、广州的,我是一个吃货。我当时就洗心革面——我以前批评西餐,觉得那些西方人吃西餐很可怜,其实是因为我没吃过好的西餐!

陈岷:意大利面条是跟中国的山西学去的。

梁冬:学不学,这也不一定,你怎么知道我们西安的面不是从埃及人那里传过来的呢?也不一定嘛?是吧?法门寺还是从印度传过来的呢,是吧?

我的核心观点是什么呢?我认为,今天我们批评很多西医不靠谱,其实很可能是他们只代表中国的Pizzahat,就是说他们不是好吃的馅饼,不见得是西医有问题,或者西医一无是处。我认为,今天我们要活在一个更开放的世界里,如果我们掌握的是真理,那管它是东方、西方的,理论上来说应该全部都可以融洽的,可以一揽子包圆。在这一点上来说我有一个感觉,现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已经被完全打破了过去我们所习惯的一种场。

这么说吧,有一天我跟许小年,典型受西方教育的人,以前中经的首席评论员,后来在中欧做教授,一个完完全全受西方美国经济学思想影响的一个人。我跟他讲,到底什么是中医?他是我老师,他问我:梁冬你现在做中医干什么?我跟他说:你在学校里跟我讲,经济要依靠看不见的手来治病。

许小年天天在骂,说中央政府在做的事情,都是过度地干预,过度地干预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糟。我说,你讲的跟我老师给我讲中医的是一模一样。本质上来说,我们讲治病的方法,都是用身体看不见的手来治自己的病嘛,对吧?所以,中医不是要拥抱西医,中医是要拥抱整个世界,要去更广泛地跟互联网的、跟金融的、跟最高科技的、最圆融的人去沟通。那个时候,应该跨越争执,其实你一跟它争论,就变成是跟它同一档次。

当年为什么马云要天天追着ebay打,淘宝是一个注册才一千万人民币的公司,他要跟一个几百亿的公司打,他天天打,打着打着,大家认为淘宝跟ebay是一样的公司。所以我们天天跟那些不靠谱的西医打来打去,本质上来说,就是自己把自己降下来了。但并不代表我们不要走出去,我们应该跟那个世界最主流、最牛的人去对话、去圆融、去拥抱,在最根本的层面上去拥抱。所以我一直说,我们中医学的是一个所谓的真理,应该是跟所有领域、所有时空可以进行对话的,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一定还是我们自己的狭隘所致。这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感受。

当然了,我自己的学识也很有限,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很不幸地从一个文化人堕落成一个小商人,因为开始营业,就避免不了要去跟政府打交道,避免不了要去跟市场打交道。有些时候我常常在梦里面问自己,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如此蝇营狗苟的人?去看财务报表,这以前是我最唾弃的一件事情!但是我后来觉得,你不经历这个事情,可能最后就不能够做真正应该做的事业。

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一个好的中医了,这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我比厚朴的同学还要强烈地想考师承,然后当个医生,因为我真的觉得做个医生会很高级,再牛的病人在你面前就跟孙子似的,叫干嘛干嘛,是吧?做爷爷的爷爷是挺高级的一件事情。但是我们做不了,我们现在只能做孙子的孙子。

所以孙老师您知道现在时间改变啦,明显觉得做个中医好。现在你随时去当归,去正安,看下我们的同学,个个都是社会的精英阶层啊,为什么这些社会精英阶层全部回来学中医?是因为他们知道在地球上唯一最牛的职业,不依靠任何时代工具,顶多几根针、一支笔、一张嘴就可以……不叫骗钱吧,可以谋生,呵呵。

我总结一句话,第一要开放、要无我、要拥抱世界;第二要超越对针、灸、药、寒、热等的区别,要上升到对时空的高度上。当然这是我的理解,很可能还有不足的地方,请大家老师多多指教,谢谢。

徐文兵:上午梁冬问我为什么这个说用热药,那个说用寒药,最后人家都有效,说明你的理论不需要,是吧?

梁冬:我的原话是:中医很奇怪,有些人说要热的,哇,扶阳,有些说是要滋阴,结果呢?都很有效。如果都有效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这个理论有问题呢?当然我现在已经超越了我的狭隘了呵。

徐文兵:今天在座的和我们搞医的人确实是经过这个迷茫和痛苦。我刚刚跟梁冬这么说,他上午引用了我的话,还缺了一句:我认识到最根本一点——中医治病,不是医生给人治好了病,是把人家的元神、元气调动起来,人家自己就把病治好了。所以你用寒用热,扎针还是按摩,最后调的是人家的神。你要是把人家的元神、元气跳过去,你认为你是拿寒的把这个热病治了,或者是拿热的把寒病给治了,这是你犯错误了。

所以我们打嘴仗,搞温病的骂伤寒,搞伤寒的骂温病。凡是有打嘴仗的,我个人认为可能你没有搞清楚扁鹊说的话。扁鹊治好虢太子的病,人家说他能起死回生,扁鹊说:余非能生死人,因其自当生,余使之起尔。人家的元神、元气是起主要作用的。

回答梁冬的问题,比如说小孩子的痄腮——红肿热痛,半边脸肿了,用灯火灸,角孙穴一点,红肿热痛消了。你说痄腮是寒还是热?当然是热。那你拿热治热,为什么它就好了?你要说是拿它直接治那个病,那错了。那个灯火灸那么一下,那么一种灼伤,调动的是他的神,是吧?

内行对寒热都有经验,你喝杯白酒,是寒还是热?大家可能都说,热!但过一会儿你是不是发凉?是不是冻得比谁都厉害?激素能退高烧,是寒还是热?但是我怀疑激素可能最后把你的骨髓都消耗完了,它是寒还是热?

梁冬这么多年真是!难怪在《国学堂》里面开专场了,精进啊,精进!

梁冬:精尽就会人亡,哈哈哈……

徐文兵:前面我觉得会场有点沉闷,你看梁冬来了就不一样了,希望大家也不要拘泥于时空的限制,尽量多说,谢谢大家。

梁冬:谢谢,继续吧。
2013-10-22 09:06 4楼
梁冬很敢想,就是词语太粗了
好几个敏感词汇,转这个帖子,发了几遍才成功

什么 faqing paoniu 都删了
2013-10-22 09:14 5楼
中医不要跟西医争了
争就是小瞧了自己,下棋要找高手,争也要找水平差不多的对手

当年为什么马云要天天追着ebay打,淘宝是一个注册才一千万人民币的公司,他要跟一个几百亿的公司打,他天天打,打着打着,大家认为淘宝跟ebay是一样的公司。所以我们天天跟那些不靠谱的西医打来打去,本质上来说,就是自己把自己降下来了。
2013-10-22 09:27 6楼
说的云山雾罩的,其实绝大多数的议题内经早有陈述。
2013-10-22 09:31 7楼
俺见识短,说句话不知对不对,错了挨砖头。

在媒体大谈特谈中医的 ,大多是“作为一个既在中医行业又不属于中医行业的门外汉” ,真是奇怪的现象。细细想想也有道理,中医本来是个“名牌”,拿中医说事情,很能提高自己的“学问”,门里边的汉子喜欢跟门外边的汉子打交道,当然也有想法,这个你懂滴。
2013-10-22 09:54 8楼
ctcmy101 说:
说的云山雾罩的,其实绝大多数的议题内经早有陈述。

他至少说了一个意思

他的痘痘,中西药都不好使,换个地方(按高明的说法是换个时空)病就好了
2013-10-22 09:58 9楼
飞翔的鹰 说:
俺见识短,说句话不知对不对,错了挨砖头。

在媒体大谈特谈中医的 ,大多是“作为一个既在中医行业又不

是哦

中医里的话题太多

跟西医干,跟道医干,跟易经干,跟一些异端邪说干,,,,

没事的时候中医跟中医自己干

这么热闹的一个学科,很多牛人都‘喜欢’
2013-10-22 09:59 10楼
三先生 说:
他至少说了一个意思

他的痘痘,中西药都不好使,换个地方(按高明的说法是换个时空)病就好了{:soso_e

内经不是也有相似的理论吗?比方说住在西方的人怎样,东方的人怎样,等等,是不是和这个一个意思呢?也就是环境致病或治病。
2013-10-22 10:01 11楼
再比方说工作环境潮湿阴冷易得风湿,换一个干燥的地方病也就会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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