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禅伤寒论

2018-12-21 17:31 楼主
我的参禅伤寒论

我国的哲学不比西方的哲学,西方的哲学是可以用仪器测到的,眼见到的,耳听到的,触摸到的。我们中东的哲学是神影无踪化的哲学,他并不是凭空的迷信,它不是扑空捉影,而它是在宇宙客观事物无声无色无形态的神鬼(暗自全权的茫荡神奇活动)运动下的一种真实存在性的存在,我国在文辞上就有“八卦能通天地里,六爻搜尽鬼神机”的名词。天地的自然道理,鬼神的活动机理,他就是在朴素的唯物辩证法上的真实论述。

我国医典的“伤寒论”在辩证与治疗上就是存在着无形无色难以言述难以描画的真实客观存在的可学可研究的真实地真理——天地理,暗自神奇的客观自相运动——鬼神机。因为他是无形无色蒙蔽着人们的感官所以就使人们产生了学习与研究的困难。

我在“伤寒论”对“五泻心汤”就进行过多次的研究。我对“五泻心汤”经过参悟与结合于临床研究的结论是“伤寒论的方子是重症重方不重药”。看一看“伤寒论的五泻心汤”的辩证论述来研究它的意义。脉浮而紧,而复下之,紧反入里,则作痞,按之自濡,但气痞耳。从这段言语里我们学习的时候都是一种气结不通的认为,那当然是没有食结,物结寒结热结就是气结了吧?那么治疗就应当调气顺气理气吧!它不是这个治法,而是用五泻心汤。我们再看看五泻心汤的辩证治疗的说法;心下痞,按之濡,其脉关上浮者,大黄黄连泻心汤主之。心下痞而复恶寒汗出者,附子泻心汤主之。伤寒五六日,呕而发热者,柴胡汤证俱,而以他药下之,柴胡证乃在者,复兴柴胡汤,此虽已下之,不为逆,必蒸蒸而振,却发热汗出而解,若心下满而硬痛者,此为结胸也,大陷胸汤主之。但满而不痛者,此为痞,柴胡不中兴之,宜半夏泻心汤。伤寒汗出,胃中不和,心下痞硬,干噫食臭,胁下有水气,腹中雷鸣,下利者,生姜泻心汤主之。伤寒中风,医反下之,其人下利日数十行,谷不化,,腹中雷鸣,心下痞鞭而满,干呕心烦不得安,医见心下痞,谓病不尽,复下之,其痞益甚,此非热结,但以胃中虚,客气上逆,故便鞭也,甘草泻心汤主之。

这五个泻心汤的鉴别,统一证都是心下痞,病机就不一样了。一个是邪热聚结心下。一个是邪热聚结心下,兼阳虚不固。一个是误下损伤脾胃,寒热错杂于中,升降失职。一个是脾胃虚弱,饮食停滞,水气不化。一个是反复误下,脾胃重伤,虚气上逆。它们的病机不一样,症状也不一样,治疗就不一样了。

我在临床上不断地用五泻心汤治疗心下痞,每次都收到满意的效果。我现在举例说明,做个我们的研究工作,在前些日子我科李大夫,女,35岁,是阳虚体质,她吃点凉就胃中难受,因吃了点凉,胃就难受堵得荒。我给她诊断,脉迟舌淡苔白,食不下,胃堵得难受,按治疗说,是胃阳虚心下痞,是因阳虚食郁,可用理中汤,或附子理中汤,但我考虑一定不妥,因而就用半夏泻心汤,服汤后二剂就轻了,五剂就好了。有人问,半夏泻心汤的黄连黄芩是苦寒的,黄连又守而不走,她胃中堵的荒,又是胃阳虚这么治法怎么有效呢?我还是说:伤寒论的方子是重证重方不重药的。他的方子多数是“病症脉并治”,那么说怎么不用附子泻心汤呢?附子泻心汤虽是治阳虚心下痞,但它是恶寒汗出心下痞。伤寒论主于证,虽然总是个阳虚,但阳虚的病症很多,只要用伤寒论的方子就要抓住“脉证”二字,这才是符合辩证施治的法则。

伤寒论的精神不只这样,他治疗气逆的奔豚病用“桂枝加桂汤”,不用什么降香,沉香类的降下品。治伤寒脉结代心下悸为什么用“炙甘草汤”呢?炙甘草汤是桂枝汤去生姜加人参麦冬阿胶生地麻仁组成的一个方剂。它里边重用了大枣和炙甘草,大枣与炙甘草都是甘缓之性,怎么不用通畅血脉的药呢。但是疾病的深处不是这样,我们看过三国上的空城计吗?空城能退机智多谋的司马懿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从弹琴的琴音才能使司马懿的疑忌而退了兵。伤寒论的方子运用好了其应如神,但是必须仔细的考虑细细的参悟,参禅到深处才能治病,参禅出真谛才能灵活运用治一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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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28 15:41 2楼
“伤寒论的方子是重症重方不重药” 。至言也。
《辅行诀》是重药的味而不重药的主治,甚至连药的温凉也不看重。
伤寒论博采汤液经法之方,故而理论也近似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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