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掉围墙话学术,共建脊柱大医学 2011-2-12

2011-02-15 20:41 楼主
拆掉围墙话学术,共建脊柱大医学 2011-2-12
(李老师的最新文章,在第七届中华脊柱健康论坛上准备演讲的内容,先得先看)
拆掉围墙话学术,共建脊柱大医学 2011-2-12
[ 第七届中华脊柱健康论坛执行主席李建民]
第七届中华脊柱健康论坛将于5月21日在北京温都水城隆重召开,是脊柱健康界同仁翘首以待的峰会和盛会。拿什么学术思想和学术成果交流对话,呈现给与会的海内外学者?连年七载的中华脊柱健康论坛的主题和目的给我们带来了思考。
脊柱是人体躯干的大梁,椎管是容纳脊髓的通道。脊髓是人和脊椎动物中枢神经系统的最重要的一部分。其位于椎管内,上端连接延髓,两旁发出许多成对的神经(称为脊神经),分布到全身皮肤、肌肉和内脏器官。脊髓是周围神经与脑之间联络的重要器官,因此,脊柱与人体健康密切相关。
人类由爬行动物进化为直立行走是形成脊柱病的重要原因,虽然是人类进化的悲哀,但没有人愿意重新回到爬行时代,这是人类无法抗拒脊柱病的原因之一。在城市迅猛发展中,万丈高楼平地起,成为城市水泥森林。特别是办公桌、椅和电脑等,使人们的动态劳动改为静态劳动,姿势的不正确和运动不足等都是人体抵抗力下降,百病皆生之病因;通讯(手机)、交通(高铁)、电器(微波炉)等辐射,空气、水质和衣食住行中的污染,以及滥用药物的医源性损害等损害健康不可低估;社会的高度竞争,给人们带来的是心理和精神的压力,软性污染和刺激对人体的损害,可能引起更多现代医学未知病因的疾病。不良环境以及诸多不良因素,使人体疾病越来越发杂,是现代人难以抗拒和抵御的。生活条件好了,生命质量呈下降,是引起思考的重要警示。
早在八十年代,我的老师西园寺正幸先生提出,把野生环境中的老虎囚放在其不情愿的笼子里圈养,不久它就可以罹患与人一样复杂的疾病。从茹毛饮血时代走到今天的人类被无形的囚放在极不情愿的环境中,使得医院越建越大越多,设备越来越先进,药物越来越昂贵,值得讽刺的是患者越来越多,现代化的医疗设备查不到病因的疾病增多,令各级医院医生们头痛和困惑的疑难病增多。非典、超级细菌、流感爆发等病魔残害夺取无数无辜的生命,疾病对人类挑战的严峻性和复杂性使医学研究始料未及。
脊髓是神经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活动受脑的控制。来自四肢和躯干的各种感觉冲动,通过脊髓的上行纤维束,包括传导浅感觉,即传导面部以外的痛觉、温度觉和粗触觉。疼痛作为人体各种疾患的一种明显症状,经常是病人最初求医的原因,也是医生根据病人描述,判断疾病的最初依据。疼痛是我们的敌人,同时也是我们的朋友。因为疼痛是疾病的黄牌警告,没有疼痛预示的疾病是危险可怕的。随着医学理论的进步,现代化诊疗设备的不断研发,纷繁复杂的疼痛患者没有减少,而是不断增加,发病率明显呈上升趋势,因疼痛中断工作,或永久失去工作能力的人不计其数,已经成为社会问题。
古代西方医学先父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曾经说过,“能治疗疼痛者为神医”。足见古代西方也早已重视疼痛的研究,并认识到治痛的复杂和困难。但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古人对疼痛的认识还是零星、粗浅、蒙蒙胧的引自《宣蛰人软组织外科学》
宣蛰人教授历经48年潜心研究,撰写了《宣蛰人软组织外科学》鸿篇巨著,创立了人体各部位慢性疼痛的病因主要分为椎管内、椎管外或椎管内外混合型的学说,成为21世纪诊断和治疗疼痛新学最前卫的新学说。但是,在临床实践中,除以上三种类型之外,原因不明的顽固性痛症能否假说为第四种类型有待商权(风湿免疫性疾病除外)。
中国康复医学会副会长侯树勋认为“脊柱内外都有疼痛源”。“一切治疗方法,一切手术方案,全部出发点都要看是否对患者康复有利,而不是看手术是否复杂、器械是否先进,更不能受经济利益的驱动。”
国内著名的脊柱外科、微创专家柳健教授尖锐的提出:“医者不能把自己最擅长的治疗方法,一厢情愿的强行推销给患者,置患者病情需要而不顾,提高了患者的医疗成本,疗效却令人堪忧。”“要本着能简单不复杂,能保守不手术的治疗原则。明确认识适合患者病情最需要的方法才是最好的疗法。”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医学界有代表性和影响力的治疗手法,有南派的魏增、龙曾花的龙式,北派的罗有名、冯天有的冯式,美式有董安利,谢谢庆良等,日式有我主讲的日本西园寺正幸先生创立的《骨盆矫正压揉法》,国内还有很多主流医院各门派的临床手法专家和云集民间的手法高手,他们都辛勤的在第一线为广大患者祛除顽疾陈疴。
当然,今天探讨的主题,是希望北京第七届全国脊柱医学大会是“拆开门户围墙,开展学术对话,推动脊柱医学新发展”的一次盛会。萌发这一想法,还要从我个人的成长经历谈起。
我于1956年出生于一个医生家庭,1966年文革开始年仅十岁,停课闹革命的年代没有如今的少年宫和早期教育的环境,医院就是我成长的少年宫。虽然每天耳濡目染,由于逆反心理,我从小立志不学医。直到上山下乡后一个特殊的情节,使我主动学习了中医中药和针灸、放血、拔罐等。并小有名气,成为张海迪式的知青赤脚医生。1976年成为河南省新乡地区级先进知青代表,河南省级报纸、广播电台和日本名古屋电视台等给予了报道。之后,历经辗转,1987年一个特殊的机遇,购买了一台廊坊炮校研制的中药导入仪,结合自己的特长与离休医师父母亲一起创办了当地第一家疼痛治疗门诊,从此开始了专治疼痛的生涯。之后,有幸学习了西园寺正幸先生的《骨盆矫正压揉法》、系统进修中医中药大专课程,先后学习了天津王兆明的中西医结合治疗风湿、类风湿性关节炎,北京积水潭医院张世坦教授的中医整脊手法、北京某部队医院侯树义教授的神经阻滞、朱汉章教授的小针刀、中医穴位埋线等等。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学习,实践 ,再学习,再实践。转眼进入21世纪,又有幸的结识了软组织外科学创始人宣蛰人教授,在他的理论指导下,学习了银质针和压痛点强刺激推拿技术,使自己的诊断和治疗水平有了更大的提高。
二三十年以来,通过不同专业的老师的辛勤指导,当然,还有周而复始的每一桶金收入不断地置换为四处求学的学费,堆砌的学习成本和治疗中的成功与失败的磨砺,使我在临床中不断走向成熟和自信。直至2005年告别临床,走向讲台。至今培训了数千名海内外的学生活跃在治疗疼痛和脊柱相关疾病及教学的前沿中。
人生自古谁无憾?我这一生的憾事就是虽然从事脊柱医学的临床和教学多年,因为经历和精力有限,一直没有从事脊柱外科、微创介入等专业。所以,在临床中,对脊柱椎管内疾病引起的临床症状一筹莫展,面对患者渴望的目光,只有爱莫能助和职业的羞愧。虽然宣蛰人、王福根等脊柱外科专家已是造诣很深,但他们敢于质疑手术殿堂的唯一性、终极性和正确性,并致力于研究如何减少和避免不必要的手术。包括被誉为陕西“柳一刀”的柳健教授创建的椎间盘学校和百姓大讲堂,都涵盖了大量的保守治疗脊柱疾患的理念。尽管如此,我依然保留着对脊柱外科手术专业的无限向往和童心、好奇心以及神秘感。
2010年12月下旬,怀着一颗久违和谦卑的心,我去西安唐城医院拜访了柳健教授和他的脊柱外科、微创介入专家团队。很难忘那一天,在年轻的“老专家”们的指导下,我穿上了手术衣,从学习冲洗手臂、带手术手套开始上了手术台,先后观摩了脊椎滑脱内固定手术和后路镜切除腰椎间盘突出等。之后,又穿上沉重的铅衣,带着铅帽观摩了射频、臭氧微创治疗颈椎间盘突出症等。其实,了却好奇心并不是我最重要的目的,重要的是唐城医院脊柱外科和疼痛科的八十张住院病床呻吟的患者们,哪些是手术适应症?他们手术或微创治疗后疗效如何?答案是,正确把握手术、微创适应症,疗效是立竿见影的。这些椎管内软组织损害的患者,如果错误的选择做保守治疗,很可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剧烈疼痛缠绵不断,患者身心收到双倍的摧残。此时医疗成本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拿什么拯救痛不欲生的患者,是对生命的人文关怀,也是疼痛专科医生的神圣使命。反之,单纯椎管外软组织损伤的患者,尽管影像学提示椎间盘突出,不加鉴别的把患者推上手术台实属不当医疗。一旦术后无效,手术是终极治疗手段的主张将是一种讽刺。“不做影像学的奴隶,不把患者身体当手术拉链。”是柳健教授团队的理念,也应该成为整个行业的理念。
十分欣慰去年在西安召开的第六届中华脊柱医学大会上,我有机会与柳健教授同台主持,并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他提出的“能简单,不复杂。能保守,不手术”理念征服了我。特别使我感动的是柳健教授两次特约我为唐城医院的脊柱外科、微创专家以及全体医护人员讲授《骨盆脊柱压揉矫正法》,使其成为唐城医院保守治疗脊柱椎管外疾病的项目之一,并取得了医生和患者满意效果。
有这样一种现象,同行们在交流病案中,十分自豪和自信的分享成功案例较多,无效或失败的病例很少放上桌面。但暗地不断地四处求取新知的做法,充分说明每个学者都有不自信的难以掩饰的迷茫。第七届脊柱医学大会,搭建多学科交流的平台,让大家开展阳光对话,认清自己的强项与弱势,在临床中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久的将来就会出现可喜的新局面。
从西安回到北京之后,我立刻新增了《骨盆脊柱压揉矫正法》课程的要求。要求学生结业回去以后一定要与脊柱外科手术、微创医师和从事麻醉、神经阻滞的医师交朋友,并不耻下问,拜其为师。无论是中医、西医或保健医,可以不会做手术,但不能不了解手术。
冷静的想一想,从事手术与保守治疗的医生的共同使命是为患者解除病痛。可见多少年来很多医生对不同专业技术的未知,产生的相互排斥和对立,实属学术偏见或夜郎自大。西安之行使我进一步认识到,盲目否定自己不了解的技术是幼稚可笑的,也是一种职业的悲哀。到头来,受害最深的是无辜的患者。
患者常常会问,什么是最好的治疗方法?正确答案应该是:通过正确的分诊,选择最适合该患者病情的治疗方案才是最好的方法。如同开餐馆让山西人吃麻辣,让四川人吃陈醋,客人不愉悦,离关张也不远了。临床治疗脊柱相关疾病,有手术、微创、神经阻滞、理疗、牵引、手法、及各种针刺,包括内用和外用的中西药物等多种疗法充斥市场,都在各自为战的围剿脊柱病。强调自己的主张,一厢情愿的把擅长的技术施加于患者,置病情需要而不顾的情况普遍存在。不同专业的医师,只有纵向深入学习和横向全面学习,提高分诊能力,才能把最需要的方法给予最需要的患者。
因此,我希望百川第七届中华脊柱健康论坛是各专科专家打开学术之门,开展不同技术专业对话的盛会。希望各专业临床医生在今后的临床实践中,不断充实,全面学习,界定清楚自己的专业位置和技术能力,早日走出盲人摸象的误区。清楚认识到,只有不断提高诊断水平和治疗效果,才能提高经济效益,和谐医患关系,和谐社会。
最后,预祝第七届中华脊柱健康论坛,是与会专家学者团结协作,拆开门户围墙,开展学术对话,推动脊柱健康发展的盛大峰会,并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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