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医话:夫妻搭档话脾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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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文字作了整理,把后来的一段放在中间,这样就连贯了。2010年5月9日)

脾胃,脾属阴,是脏;胃,属阳,是腑。《素闻·灵兰秘典论》说:“脾胃者,仓廪之管,五味出焉”。脾胃开了个夫妻店,把食物初步消化,经小肠帮忙,转化为精微的能量,由脾和其他五脏协调配合,供养身心。

胃主外,胃是消化道最膨大的部分,从食管经贲门,豁然开朗,就是到了胃,所以被称之:“阳明”,这个胃迎来送往,直到把食物变为渣滓,从肛门排除,算是完成了任务。

脾主内,中医学的脾还包括现代医学的胰脏和大小网膜及肠系膜。经过胃和小肠的消化加工,食物变为精微的能量,经脾的运化,传递给肺和肾,肺和肾再折腾,变为汗和尿排除体外。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胃干的是粗活,脾干的是细活。笔者用了“传递”这个词,有点不准确。胃和脾及全身的脏腑和精气神,大家是同步协调的来运作的。

脾喜欢什么呢?脾主歌声,脾喜欢美妙的音乐。“钟鸣鼎食“,是帝王将相的能力所及,劳苦大众,在节日里也会载歌载舞。现在边缘的少数民族,在盛大的节日,夜晚围着篝火,舞之蹈之,放开歌喉。其实这都可以愉悦这个脾,它高兴了,才会配合胃积极的工作。

北方的馒头,自古以来多做成半球形,逢年过节,主妇会在馒头顶端点个红点,鲜亮、喜庆。看在眼里,抓在手中,像婴儿看到妈妈的乳房便有了口涎。《素问·宣明五气篇》说:“脾为涎”,说这个“涎”是脾来主导的。百姓日用而不知,或许不再去细想。不能哺乳的妈妈多了,婴儿只认得奶瓶;食物丰富了,馒头不重要了。脾的感觉是不是也见异思迁,忽略了母性的光辉?

口涎是出于脾而益于胃,小儿口水多,流出嘴角;老年人在睡醒了,发现枕巾有口涎的湿痕。这都是脾胃不和。

怎么去调养脾胃呢?《本草纲目》说,小米“治反胃热痢,煮粥食,益丹田,补虚损,开肠胃。” 煮米粥时,浮于锅面上的浓稠液体,俗称“米油”。是个宝贝东西,可渐渐被忽略了。李时珍曾赞叹到,婴儿喝米油,能调养脾胃,赛过人参汤。

清代乾隆年间,医家赵学敏编写了《纲目拾遗》这本书,其中说到米油的功效:“滋阴长力,肥五脏百窍,利小便通淋”。古人的食疗中还提到米油对男子的少精症有好的的疗效。现代生活中,鸡蛋、红枣都是好东西,在如今庞杂的食物面前,莫沉醉了双眼,重温先祖的经验,总会开启些智慧,少些迷惑。

早年在东南亚,一位朋友给笔者做了一道菜,是炸姜片。把大块的生姜,切成薄片过油,金黄焦脆,吃起来真是津津有味。以前曾吃过炸红薯片,炸姜片是第一次吃。当地华人,产妇坐月子,要吃几公斤生姜炸的姜片。姜,味辛,能温中回阳。《论语·乡党》中说:“不撤姜食,不多食”,是讲适量,一般我们可以在早饭嚼服几片生姜,简单易行。食用姜,民间的习惯是不宜晚上吃,不宜和烈性酒同服。晚上人体要安静下来,和烈性酒同服,怕是热过。

有一则电视广告很是害人,一个球星,大汗淋漓,一头撞破冰,然后痛饮冰镇的饮料。有农村生活经验的能知道,夏天,大牲口(指马、牛、骡子等),从地里劳动回来,要“饮牲口”,给它们喝水,要往水槽里撒几把碎秸秆或碎草,是要让牲口喝慢一些。不然就”炸了肺“,牲口都讲究,何况是人?因为喉管、食管、胃急剧收缩,胃部痉挛、绞痛,胸部心肺很快感到不适,这样晕厥死亡也是有的。笔者2008年秋天,诊治一个男孩子的哮喘病,是在奥运期间,观看比赛,喝了冰镇的水后,哮喘发作。每每看到这个广告,不由的感叹:“且,混蛋”。冷水喝入胃里,身体的反应是来抵御这个寒冷,不能真的解渴解热的。透心凉的感觉,有害无益。

此时我到想起多年前,在新加坡一个会所的情景。大厅一角的桌上。摆着一个草编的篓子,里面放着一个大的白瓷壶,里面是烧开的温水,旁边消毒碗柜有茶杯,随意饮取。

或许这是一种故国情感,一种旧时的怀念。以往,炎热的季节,北京前门有大碗茶;广东、福建,以至于南洋的华人,都是要喝些热茶、温水来解饥渴的。至于凉茶,在广州的码头,也是给贩夫走卒,这些脾胃强健,从事体力劳动者的。现代,生活方式应是更安逸了,许多人没有在烈日下工作,有空调、冰箱,受广告的盅惑,冷饮、凉茶多多,这样,灭了虚火,伤了真气。

“饮食入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食物到胃肠消化,脾把精华的能量再转输给肺,经过肺的运和化,最后周身毛窍打开,可以有汗;转输给肾和膀胱,也经过运和化,废水就是一泡尿。

平常说脾胃病,是脾有病,还是胃有病?区别脾胃病,古人告诉我们,“知饥而食不纳者”,想吃又吃不下,是胃病。“能纳食而不知饥者”,能吃下去,而不想吃的,是脾脏病。

林语堂晚年记者采访,问其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林语堂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地说:“人生在世,吃吃喝喝而已”。这或许只是老年人平和心境的表述。

人要能吃的香、拉的臭,是健康的标志之一。脾胃弱的人,不敢随意造次。自持脾胃强壮者,也会出问题。最近,给两位脑梗患者看病,都有大量喝冰镇啤酒的习惯多年,吃喝、睡眠似乎还可以,但出现“三高”(高血脂、高血糖、高血粘)。问一位患者,以前最多喝多少?回答是一顿饭,能喝一箱啤酒。能喝,还得能消能化,很多人自己证明了结果。

有句俗语:“雷也不霹吃饭的人”。说人在吃饭时,天见也怜,要让你先吃着。有些家长,喜欢在饭桌上批评孩子,这是很糟糕的。不中听的话,会影响了胃口,其实是脾的功能受了影响。再有了恼怒,肝气也会郁结。食物吃在肚里,不能好好运化,到成了负担,伤了脾胃。

乳房的病和情志关系密切,脾经、胃经和肝经都经过乳房及旁边。饭桌上,无论男女老幼,还是保持一个轻松愉快的心情。恼怒怨怼时,干脆就别吃了。孔夫子教导:“食不言,寝不语”,不讲话,似乎是刻板理解的礼仪,内在是让人静心、专心。不说话,不好做到,还是做到不讲让人难堪的话吧!

脾,在体和肌肉,主四末;开窍于口,其华在唇。

脾胃好,周身的肌肉饱满结实,四肢灵活。四肢相对于躯干,称为四末。在临床,看到一些儿童,胳膊、小腿本应光滑皮肤,却略显粗糙,这也是脾胃有问题的表现,身体的能量不能通达到四肢末端。

脾的光华反映在口唇,古人说:“思出于心,脾应之”。脾能运化精微,这个精微还为思考的慎密,思虑的深远提供能量。口唇的色泽、形状,可以反映身心的健康。

有些脾胃不适,到不直接来自吃喝。

一青年男子,春季来诊。面略有青色,脉诊,左三部脉寸、关、尺从容和缓,同龄人里也是少有的好脉象。右脉,寸脉尚可;关脉(主脾胃)有力,略浮数;唯有尺脉(主肾、命门)沉取,就是医者的指腹用力向下按,有弦、紧的态势。弦紧是什么感觉,就像摸在绷紧的琴弦上。这是个寒像,有痛症。

笔者问:腰痛吗?答:有一些。

笔者再问:没胃口?答:是。

患者这才打开话匣子。自述胃中嘈杂,有空虚感,似痛非痛,似饥非饥。

笔者告诉患者,从脉象看,禀赋甚佳,肝肾受了寒邪。你是不是最近接触体质阴寒的女性。患者回答,只是在浴场有**,他的宝贝经历了冰与火的考验。原来是丢了精,寒邪乘虚而入,直击肝肾。

笔者为其用温肝肾、健脾胃的中药汤剂,服药一周,患者体质素健,恢复如常。

肝属于木,脾胃属土。木疏土,土地里长草木,土壤才会不板结,有生机。比如说,肝、胆分泌、储存胆汁,参与消化,到可以告诉一些肝与脾胃的关系。肾是为各个脏腑提供先天的能量,脾胃通过食物为脏腑提供后天的给养。

脾胃是脏腑中的夫妻,夫妻的关系微妙。脾在情志中主思,思虑过度、所思不遂都会影响脾的功能。现代社会,单相思、相思病,衣带渐宽终不悔的人是不多了,只是生活诸多的压力、思虑胜过以往,尽量豁达一点,自求解脱。

有句俗语:“雷也不霹吃饭的人”。说人在吃饭时,天见也怜,要让你先吃着。有些家长,喜欢在饭桌上批评孩子,这是很糟糕的。不中听的话,会影响了胃口,其实是脾的功能受了影响。再有了恼怒,肝气也会郁结。食物吃在肚里,不能好好运化,到成了负担,伤了脾胃。

乳房的病和情志关系密切,脾经、胃经和肝经都经过乳房及旁边。饭桌上,无论男女老幼,还是保持一个轻松愉快的心情。恼怒怨怼时,干脆就别吃了。孔夫子教导:“食不言,寝不语”,不讲话,似乎是刻板理解的礼仪,内在是让人静心、专心。不说话,不好做到,还是做到不讲让人难堪的话吧!

脾,在体和肌肉,主四末;开窍于口,其华在唇。

脾胃好,周身的肌肉饱满结实,四肢灵活。四肢相对于躯干,称为四末。在临床,看到一些儿童,胳膊、小腿本应光滑皮肤,却略显粗糙,这也是脾胃有问题的表现,身体的能量不能通达到四肢末端。

脾的光华反映在口唇,古人说:“思出于心,脾应之”。脾能运化精微,这个精微还为思考的慎密,思虑的深远提供能量。口唇的色泽、形状,可以反映身心的健康。

生活中的夫妻也是一样,男人挣不来、挣的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然做不出好饭食;男人大把的挣来,女人不能持家,小心眼、坏脾气,男人一辈子也利落不了,提不起裤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