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与跳进的争议

2009-04-07 19:11 楼主
跳出与跳进的争议
"独持经方,专研方证,一门深入,长时熏习"这种学习精神可佳.但这种学习方法可疑.学习任何东西,在学习方法不能执迷,不能太偏是对的.独持偏见,一意孤行的学习态度是不可取的.因为任何下事物总是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传说徐灵胎对吴溏提出的“跳出伤寒论”观点嗤之以鼻说“我想跳进伤寒还跳不进呢?”言外之意是“你有什么资格跳出伤寒论?”
作为经方派的医生,一般来说是会站在徐的一边的,为他的反讽叫好,我年轻时也是这样。但奇怪的是,随着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这个争论的命题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后来我反然觉得“跳进”与“跳出”其实并不是对立的,它们可以和谐地相处,甚至可以融合在一起。
为什么这样说呢?一句话,“跳进”与“跳出”不是目的,而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疗效,一切都是为了病人。这样一转念,内经中的“病为本,医为标”,就有了新的一层涵义了。伤寒论是一个博大的海,医者全身心地跳进去,幼而壮,壮而老,有吮吸不完的营养,使自己的医术与日俱进。但伤寒论不等于整个中医学,它只是一个极重要的核心,我们需要的是开放的心态,引进种种异质的东西,而不能画地为牢,作茧自缚。以新儒家主张“以出世的精神,作入世的工作”。这里“出世”、“入世”与“跳出”、“跳进”是具有可比性的。传说徐灵胎对吴溏提出的“跳出伤寒论”观点嗤之以鼻说“我想跳进伤寒还跳不进呢?”言外之意是“你有什么资格跳出伤寒论?”
作为经方派的医生,一般来说是会站在徐的一边的,为他的反讽叫好,我年轻时也是这样。但奇怪的是,随着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这个争论的命题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后来我反然觉得“跳进”与“跳出”其实并不是对立的,它们可以和谐地相处,甚至可以融合在一起。
为什么这样说呢?一句话,“跳进”与“跳出”不是目的,而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疗效,一切都是为了病人。这样一转念,内经中的“病为本,医为标”,就有了新的一层涵义了。伤寒论是一个博大的海,医者全身心地跳进去,幼而壮,壮而老,有吮吸不完的营养,使自己的医术与日俱进。但伤寒论不等于整个中医学,它只是一个极重要的核心,我们需要的是开放的心态,引进种种异质的东西,而不能画地为牢,作茧自缚。以新儒家主张“以出世的精神,作入世的工作”。这里“出世”、“入世”与“跳出”、“跳进”是具有可比性的。
经方的优点我就不说了,反正已经是跳进去半辈子了。也可以说一个狂热的信奉着了。现在来说说它的发展空间吧。
有人认为经方是针对整体的治疗,是大乘疗法,所向披靡。他误解了整体与大乘的真实含义,我认为整体观念应当包括整体对局部的主导作用及局部对整体的反作用两个方面内容,内治外治紧密结合,是整体性治疗的重要手段,正如徐灵胎所云:“不明外治之法,服药虽中病,仅得医术之半矣。”。大乘是因为包容了小乘而命名的,是比小乘高一个层次的,如果认为大乘与小乘对立的,那就贬低了大乘,使它流为另一形式的小乘了。伤寒论中有针灸疗法等外治法就不奇怪了。这不仅仅是几种疗法而已,而是教导后人,要思想开发,善于容纳异己的观点,要正视药物疗法的不足。
最好想说一个亲历的医事,给自己以上的唠叨,做一实证。
2000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应聘到一专家门诊部坐诊,每周一个上午。那是上班的第一天,就碰到一个令人难忘的病例。一个6岁男孩,患左偏头痛3年,久治不愈,特别是夜间2--4点啼哭不止,闹得邻里不能安睡。由于他家就住在这个专家门诊部的楼上,是这个门诊部的常客。听他母亲讲述完情况,诊视了患儿的病况,翻阅了各位前医的诊治记录,感觉到他们辩证无误,方证相契。当时患儿左太阳穴周围区域的皮静脉曲张引起我的注意,我说要用刺血疗法,直接去其瘀血。当三棱针尖点破太阳穴周围皮静脉时,一股紫黑的血流直冲而出,全溅在雪白的墙壁上,患儿的父母惊叫起来。我说:本来静脉压力是很小的,刺破后只是渗出来,出血最多也只是流挂下来,这样冲溅出来的情况不多见,可见其瘀阻的严重性。针刺后,又开了5贴方药,与前医的辩证思路大同小异。一周后,我又来上班时,患儿一家人早已等候在诊室里了。说那天刺血后服了药,当晚9点就安静地睡眠了,一夜未话,一周来都如此,甚为欣慰。后来,他们介绍来一大群左邻右居来看病,使我每周一上午的门诊,一下子就搞得风风火火了。
我在那个门诊所坐诊两年,这个孩子的病一直没有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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