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岫《灵素商兑》错解中医脉诊(试解中医脉诊之谜)

余云岫《灵素商兑》错解中医脉诊(试解中医脉诊之谜)
1:中医脉诊成为千古之谜
本人自幼爱好学习中医,经历三个阶段,狂乐迷信阶段,质疑否定阶段,机制探索阶段。
起初学习中医没有建立起自己的知识架构,对于任何中医经典崇拜如秘籍,对于认识的老中医也奉为神明,不假鉴别的接受。第二阶段随着理论学习和经验的积累越来越质疑的阶段,但没有放弃,只是默默的质疑思考而已,第三个阶段不再执着于经典结论式相信,而是开始思考结论式中医背后的理论机制思考研究,对于中医脉诊也是经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发现脉证定位机制不清
年轻时学习中医,最为向往的就是看老中医脉诊,三根指头在病人的手腕上摸一摸,就开始开方治病,简直就像看魔术表演,我的好奇心大增,同时也滋生出探究学习的兴趣,见到老中医就去拜访学习,但是得到的答案却是千差万别,开始研究这方面的理论著作,笔者脉诊看得最多的是《脉经》和《四诊抉微》,经常拿着两部经典的理论讨论脉诊的理论,竟然发现这样的现象:所有中医都在回避脉诊的理论探索,让我越来越对中医脉诊发生质疑,年轻时脉诊好奇心神秘感逐步消失,因为中医脉诊的机制定位自古以来机制不清。
第二阶段:中医脉诊的质疑探问
当对于中医脉诊的好奇心神秘感消失时,感到神秘的中医脉诊好像是“皇帝的新装”闹剧,于是好多年拒绝与中医界的朋友们交流这些问题,自己默默无闻的思考研究经典中的中医到底是何原理机制,无论见到任何人,不论是病人还是健康人,我都会见人就给号脉,到了痴迷的程度,脉诊的准确率也逐步提高,对于《脉经》和《四诊抉微》中的意思也逐步体会到了,于是进入相当兴奋的心理状态,对质疑者也是坚决反对,这一状态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但是后来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因为随着自己医学知识的越来越多,各种问题都上来了,还是一个问题,那就是脉诊的机制问题,也就如同余云岫《灵素商兑》对中医脉诊的看法:
“旧医看病,古代有望闻问切四法。今天切脉盛行,另外三法废了。用三部九候,判断生死、百病、五藏六府,是荒玄诡异、不可理解的。魏晋之后,附会更杂,歪理邪说,虚妄邪僻而放肆。唉!它欺骗迷惑人很厉害呀。推究原因,全因 为不了解血脉的起止、出入、分布、联络运行次序。于是脉的功能作用,全都模模糊糊,不得要领,胡乱推测,走错了路,这是解剖不精的罪过。要了解脉的真理,不明白它的解剖不行,解剖了解了,脉的出入联络,运行次序部位得到了真相,于是生理病理的作用变化就可以讨论了。不然的话,不知道运行道路,却要谈它的性状,凭空猜测,根本上就是错的虚的。偶然说中的,一千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那是一定的。灵素中说的经脉运行次序,用今天实地解剖见到的对照,没有符合的。对于古人这是因为技术不精,器械不好,好空想却少做实验,被时势见闻限制,没有办法。我又何必用今天的学问知识,去批评古人的荒陋呢!但作为生在二十世纪的人,在医学昌明的时代,实物真理已经很明确了,却固执成见,用切脉判断疾病的,在国内还到处都是,真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治病也象治国一样,孟子说:夫仁政必自经界始。我也说当医生得从明白筋骨、肌肉、神经、 血管、脏腑的位置功能开始。不这样,就象走在宫墙外面,看不到宗庙的美丽, 百官的富有,却要谈论升堂入室,没到港口就想到大海,一辈子都是门外汉那”
第三阶段:中医脉诊的机制探索
对于中医脉诊的机制,自古不清,主要对已脉诊寸关尺脏腑定位的不确定性,现在教科书也是没有确定哪一种定位法是正确的,使用列举法说出不同的定位方法让学人左右选择,这种教学法导致中医界人士脉诊各执己见,不能统一,民间自学的中医更是如此,中医脉诊定位的多样性,导致中医学习逐步走向家学秘传,与教科书也没有多大关系了,这一点本人体会很深很深,也就越来越认同余先生的观点,对中医脉诊越来越质疑,甚至要到反对的程度了,前面笔者写的《中医脉诊为哪般?》一文也就是表达自己二十几年来面对中医界脉诊定位多样性的质疑感触的心理描述。
其一:生物学层面思考中医经络机制
经历了上两个阶段之后,在质疑的同时,也在默默沉思一个问题,中医脉诊的机制到底是什么?中医自己不能解决这一问题,是否能够用现代医学解释清楚呢?否则中医界脉诊理论连教学也不能进行了。由此感想之后,笔者开始专注思考中医经脉理论和脉诊定位关系问题,首先沿着余先生的质疑点开始做大量的解剖学实践验证,从03年开始依靠动物学研究,寻找动物中与人近似的疾病,然后中医分析之后,开始病理解剖验证,从与人接近的哺乳动物开始,到禽类,鱼类,昆虫研究,,期间看到很多中医经络的病理传变迹象,也就是说经络是可以用肉眼看到的(病理条件下)但是大量这样的病理实料在脑海中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思维又进入极其混乱的状态,因为很多的经络病理现象是无法用现在的中医来解释的,于是转向研究生物学和古生物学研究,竟然发现中医的五运六气学说是近似于生物学的机制研究,五运六气理论如果不做截面性理论理解,展开做生物演化的形式研究的话,就会发现五运六气理论是地球生物圈生物演化机制,这种机制较之现在的生物学研究还要接近生物演化的本质,这就是笔者也发过的《五运三部论:地球生物圈形成机制》《 中医五运学说是地球生物诞生机制》《 中医五色机制:解开生命体生物电之谜》《气一元论:地球生物能量转化机制》简述的内容,换言之,笔者研究中医五运六气理论是从生物演化机制层面理解,地球上的所有动物甚至植物都有经络系统,因此笔者研究动物学生物学的用意是在将中医经络学说范围扩展到人以外的一切动物界(植物经络研究现在没有时间精力)这与现在的中医研究也就差距很大了,引起争议也就感到很自然了。
其二:胚胎学层面思考中医经络机制
中医是人医为主的实践,虽然古代中兽医从汉代已经开始,但不够发达,经络理论还是主要用于人体医学实践为主,这就要研究人体经络机制为主题,这一问题如何研究呢?
学习过胚胎学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胚胎理论机制,人体胚胎发育整个过程是快速重复一次生物进化的所有过程,因此,经络既然能从生理层面用针刺法治疗疾病,必定有胚胎学机制存在,生理层面不能解读中医经脉学说,必定可以从胚胎机制解释出来,要是胚胎机制也解释不清经脉机制,也就证明中医经脉理论的错误。
当结合组织胚胎学和中医理论机制汇通研究之后,就会发现脏腑表里,经络机制,营卫气血这些重要机制都可以用胚胎机制解释清楚,古代先贤““内景隧道,惟返观者照察之。”的原理机制也可以研究揭示出来,当我研究到这里,自重新审视中医历史经典时,竟然发现几乎历史中医经典越向现代越不对,越来越背离原始中医的核心含义,而《素灵》《难经》《伤寒论》,后来的《外经微言》都有这方面的内容,《道藏》里面较多,但都带有宗教色彩,很难让人理解。但这些经典符合现代医学胚胎学机制规律,之后就很少了。同时发现原始中医的理论核心绝对不是现在中医理解的样子。笔者的博文《经络机制的核心:胚胎分化支耦合原理》《经络机制的生命演化论基础》《 六经理论千古争议》文章都是围绕着这机制而讲的。

2:余云岫《灵素商兑》错解中医脉诊(试解中医脉诊之谜)
当我们汇通中医经脉理论与现在医学胚胎学的关系时,我们就会想到这样的机制
A:最初的受精卵开始分化到桑椹期开始分化器官,也就是胚层分化开始,经脉从此时期开始,中医经络理论机制问题可以从这里研究开始。
B:早期的胚胎器官分化首先从上下胚层开始,也就是两胚层动物的形态,其中有中胶质存在,不能分化出五脏组织器官来,是一种中空的管状结构,也没有后天生理的脉管系统存在,大家想一想,这一时期的能量,激素等依靠什么来输布呢?就是靠胚胎组织分化的间隙而输布,这就是最原始的经络系统雏形、.
C:胚胎到中胚层开始分化,特别是侧壁中胚层开始出现,才开始出现脉管系统,也就是淋巴管和血管开始出现,淋巴管成为静脉的前身结构,心血管系统开始出现,与前期的经络系统合成经脉,从动物学上看只有三胚层动物才有这一脉管系统的出现,也就是说三胚层动物具有两套能量循环输布系统同时并行,这就是《灵枢•营卫生会》中描述的经脉机制,后天生理上吸收的水谷营养要按照不同方向的运行通道进行,这在临床代偿反应症时就会见到,只是大家熟视无睹而已。(关于营气卫气的生成专题以后讲解).从这层含义分析,就会发现西医循环系统的机制缺少一半,这既是为何中医根据古代经典原则治疗疾病时在慢性病方面有时超过西医的原因,针刺的原理也就在此。笔者发表的《 中医经络机制何时搞清》《针灸机制不明,不能胡刺乱烧》《西医最大的机制缺陷:循环机制缺少一半》《六经理论现代医学揭秘:六经理论缺失一半(四)》,都是根据这一研究机制得出的结论,论坛出现哗然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D:当研究到这里时,就会有这样的认知,当施以脉诊时,虽然触摸到的是生理脉管,寸口脉是挠动脉的手臂部位,西医也有脉诊法,现在已经不用了,但是分析中医西医两种脉诊法却是不一样的,西医想到的是脉管的能量运动形态,而中医却是想到了两种能量循环机制,也就早期的经络和后来的脉管能量运动的情况,当明白这一机制时,再回转头来看王叔和的《脉经》就会发现这是一部可以称为经典的著作了,而《四诊抉微》《频湖脉诀》等就差的很远很远了,只是对《脉经》大理的一种细化研究而已,。
F:但我们知道了这一层经脉含义时,再看《伤寒论》中提到的六经描述和脉诊描述时,就会发现仲景在讲解伤寒理论时只使用了脉诊的一半内容,即从右手脉诊向左手脉诊的一种描述,但并不是说仲景不懂脉学原理,而是单就伤寒传变而言,要是他不懂得脉诊的原理机制,也就不可能使用这种方法,简介如下
其一:胚胎发育首先从外胚层的体表上皮支,神经管支开始分化,神经管支从头部向后巡背部向后分化到尾闾部位内卷;体表上皮支从听泡和晶状体开始想原口上皮支分化,做逆时针内下方向内卷运动,与内胚层的原肠肺分化支和肝分化支耦合,形成两胚层动物的形态,也就是中空管模式,前为原口,后为泄殖腔,人体胚胎发育早期也是这一分化机制,当这一机制形成时,还没有脉管,就是靠经络系统来能量。
其二:当尾闾部位的外胚层分化支向内分化时与中胚层分化的第一个组织肾脏原胚耦合,并与内胚层的膀胱分化支藕连在一起,形成背部脊柱两侧的膀胱经,这就是仲景论伤寒首先定论足太阳膀胱经的本质机制原理之所在。
其三:体表上皮支从听泡和晶状体开始向原口上皮支分化,做逆时针内下方向内卷运动,前段与自尾闾部位的外胚层分化支向内分化相遇,也就是胆囊原胚的出现,这样自前向后形成原始消化管:胃,小肠,胆囊,泄殖腔,也就是《六节藏象论》中提到的“形脏四,神脏五,合为九脏以应之也。”中的“形脏四”机制原理,现在禽类生理上还是保留这一结构机制。这就是太阳经之后就是足阳明胃经和足少阳胆经排列的原理机制。
其四:当形成以上两胚层原始中空管结构时,在中空管和体表的夹层中间位置的中胶层开始变为中胚层开始分化器官,也就是从原口和泄殖腔两端向内中间分化,前段形成心脏(侧壁中胚层),后端形成肾脏(中段中胚层),中间形成脾脏(间充质)。而同时内胚层的原肠胚自下向上做逆时针内卷分化运动,下部形成肝,上部形成肺,两种分化运动成十字交叉形式,也就是“形脏四,神脏五,合为九脏以应之也。”很多三胚层动物到此为止不再向前进化,也就没有四肢的出现,比如蛇,这样的动物身上没有十二经脉,只有奇经八脉的结构,因此《内经》对奇经八脉不做细致讲解原因就在于此,而到《道藏》和《外经微言》中相反提得很多了,这是因为这些经典是在研究胚胎规律。
其五:当形成以上的结构时,内脏机构还没有完成到发育的阶段,继续的分化过程中间充质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没有间充质分化形成结缔组织,各个器官就像只有框架而没有填充物,组织器官不会长大,而间充质分化首先从淋巴道开始,最核心部位就是脾脏,这一机制就是中医所说的脾主肌肉的原理之所在,其实与现代组织学中的结缔组织发育相关。
其六:中胚层开始分化时,体腔内组织器官主要是逐步成熟三胚层的完整耦合,一个方向是胚胎分化藕连机制从心肾两端向脾脏靠拢,这三个脏器是中胚层分化器官;第二个方向内胚层肝肺支以逆时针方向前分化,肺分化支与外胚层的鼻腔上皮支,嗅上皮支,汗腺支耦合,鱼类没有肺,而以腮呼吸也就是这一机构,而人胚胎经历鱼类这一过程之后,(鳃裂期)继续分化,形成呼吸道(上胚层)与肺组织(内胚层)的耦合,这就是仲景《伤寒论》六经排列的顺序机制中不以肺为开始的原理机制,也是五脏对五腑的机制原理。
其七:胚胎分化到五脏系统完成之后,在体腔内侧壁中胚层有一分化支称为脏壁中胚层开始分化,后面形成肾上腺皮质在肾附近与中胚层耦合,中部形成脏层腹膜和脏层胸膜,肠系膜组织,也就是中医三焦的结构;另外一支形成心内膜和心外膜也就是心包结构,这两种结构形成一体结构,也就是心包三焦的表里关系,后世中医提出半表半里膜原论也就是看到了这些结构而提出的,已经接近核心内容,可惜后来又中断了研究,直到现在也不能自圆其说。至此哺乳动物包括人都有了这一结构,也就是六脏六腑的原理机制,因为心包与心脏密不可分,因此中医将这一机制改做五脏六腑学说,更便于临床治疗,但在理论机制方面却使后世医家糊涂起来,五脏六腑原理机制也成了千古之谜。
其八:当内脏系统完成这一分化机制后,胚胎的能量流主要通过两个通路,第一是小肠部位的卵黄给予能量,禽类出生后还保持这个机构,也就是心与小肠的表里关系中医机制,人体胚胎后期卵黄消失,,第二部位即脐血通过脐带把母体血液输送到胚胎中,这样原始脉管系统开始成熟,也就是中医任脉的出现,这一脉管系统从体腔内看,就是外胚层内胚层形成的脉管系统逐步向内胚层分化组织分化,经肠系膜静脉—脾脏,淋巴道---肝脏—心脏---肺过渡,这一分化有一阶段就是蛙期机构,脉管系统没有完全形成,也就是小儿科中经常见到的蛙型心病,经过这一时期后,人体完善的脉管系统才能形成,这样胚胎前后两种能量循环机制才完全形成,早期的经络系统和后期的脉管系统耦合,也就是中医营卫循环机制的原理本质,从这一机制分析,西医循环学机制正好缺少一半机制,偏于后期的脉管系统研究,而缺少胚胎早期的经络机制研究,因此笔者发表《西医最大的机制缺陷:循环机制缺少一半》就是讲这一原理。
其九:到此为止我们就可以讲解余云岫《灵素商兑》质疑反对中医经脉理论的理由了,当两种胚胎能量循环机制耦合后,后天生理的饮食进入胃肠道,在消化管和泌尿管中分成两种能量流动模式,一种循行经络系统,称之为卫气,一种循行脉管系统称之为营气,也就是中医的营卫理论的原理机制(关于营卫生成之源此处不做细讲),余先生受时代限制,没有认识到以上的胚胎学机制,也就单纯用后天生理的脉管学认识来质疑反对中医的经脉理论当然是错误的。
其十:当知道这一原理机制后,再看中医的脉诊理论,三部九候论和寸口寸关尺论,就会产生不同的认识了,中空管模式的内壁外壁是外胚层结构为主,也就是中医说的阳部体位,而中胚层内胚层分化组织都属于中医阴部体位,而能量循环结构两种耦合后,后天能量流会同时按照不同的能量方式输布,导致脉搏的产生不同的不同形态,比如芤脉,中间空说明脉管中血容量少,即营气弱,卫气就会补充,出现虚大空的脉象,一切脉象都具备两种机制的共同作用,才是脉学的原理,由于胚胎分化的形态导致右手脉搏偏于卫气,左手脉搏偏于营,寸关尺定位左右就是仲景的六经机制,如此一分析再看《伤寒论》中的脉诊论述,比较后世的《脉经》理论系统,就会发现这两部经典中脉诊理论才符合《素灵》中的理论机制,其他的历史经典基本都是混乱不清的,偶有突破也是局部的,在系统上根本离这三部经典含义差之千里。

最后的总结,当我们有了如上的认识之后,我们重新反思余云岫《灵素商兑》中质疑反对中医的论点时,我们就会有这样不可分割的两种认识了:
其一,余先生所处的民国时代,现代医学和生物学还没有成熟起来,只发展到解剖生理层面,以这一生理层面看中医理论机制自然毫无道理,而当时的中医人士根本连基本的现代医学人体生理基本机制也不理解,都是在引经据典地胡乱辩证,或者说猜谜语式的猜测人体生理病理,原始中医的合理内核已经丢失殆尽,余先生质疑反对中医按照当时的历史条件自然是必须的,甚至是应该的,特别是对于经络学说和中医脉诊的糊涂不清地认识,从一开始就已经错误了,要讲临床疗效结果,结果如何?不言而喻。现代医学在近百年的时间内飞速发展,从解剖生理认识到电镜下结构的组织胚胎学,继续发展到分子生物学水平,很多内在生命机制逐步被解释出来,面对这些已经定论的生命机制研究,中医界更是无颜面对,于是走向哲学式数理式道路上来,本人二十多来,接触的中医也不少了,接触之后发现越来越远离回避人体生理病理研究,甚至连解剖知识都否定,更不用谈组织胚胎和生物化学了,这种远离生命体结构功能机制研究,只“论理”的中医思潮,是不是“正统”中医,也就很难说了,如果余先生健在的话还会提出取消中医的法案。
其二:同时我们也会从相反的方向思考中医理论机制,中医理论原本是先民通过“内证”方法认识到人体胚胎规律为基础,结合后天生理而形成的一种理论体系,因为后人无法复原原始中医的研究方法,因此,越向后越曲解原始中医的核心理念,导致中医继承也成了困难,更谈不上发展了,这就是梁漱溟先生论述的早熟文化现象,84年笔者读到梁漱溟先生《人心与人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等书,其中关于中医理论发展趋势的议论,使我产生对于中医发展的担忧,从那时起就默默在寻找中医未来发展的途径,特别是对于经络和脉诊理论机制的研究,一个中医一种理解法,不能统一定论的中医经脉和脉诊理论使我越来越质疑起来,暗地默默思考揣摩十几年之后,发现中医这一理论背后的鲜为人知的理论机制竟然与近百年的现代医学机制基本吻合,于是也意识到余先生对于中医经脉和脉诊理论的批判是错误的,是错解的,同时感到梁漱溟先生对东方早熟医学的担忧应该有解决办法了,现代医学从组织胚胎学角度解开了人体组织器官的分化形成机制规律,也就是胚层分化支机制,但是在整体胚胎分化支耦合原理上无法认识,因为这些机制研究是通过尸体的检测分析得到的,与活体整体运动机制差距很大,而中医原始的“内证”知道““内景隧道,惟返观者照察之。”规律总结的中医经典依然还在,中医只要真正揭示开背后的机制原理,中医将成为“后现代医学”的基本理论框架而被全世界认可,由此而复兴起来。

备注
1:因为本文是理论讨论文章,关于具体的经脉脉诊理论机制研究文章逐步发布,请网友谅。
2:本文很难言之达意,请结合《经络机制的生命演化论基础》《西医最大的机制缺陷:循环机制缺少一半》《中医闻诊早已名存实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