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的悲哀(四)已病和未病的分水岭

已病和未病说起来明白,用起来就糊涂了。关于什么叫已病,什么叫未病,也有过争论,有过定义,但这只是口头上的东西。有一次在某大中医院,刚好赶上国家有治未病的文件,这个中医院马上就成立了未病诊室:未病研究所。中医的科研来得多么方便和快捷,只要拉来几个大夫或者专家就行,好像中医没有什么研究的必要或者没有什么可研究的了。难怪中医没落、颓废和悲哀。你可以看看西医,有那么多的解剖实验室、动物实验室、药物研究室、细菌病毒研究室,做了那么多的实验,拿出那么多的实验数据。中医的科研研究些了什么呢?研究脉诊仪还有那么多人在评头论足。中医很神,不用做实验就什么都明白了,难怪像方舟子先生那样,他不懂中医,就可以给中医骂个体无完肤。中医博大精深,中医要有胸怀,要有虚心向西医学习的胸怀。有人说扁鹊什么实验都没做还不成了神医吗?先生别着急,以后笔者还有一篇文章要专门谈谈古人的科研,以及古人科研值得记取的地方,以及用现代科学值得开发和拓展的地方。

本篇要谈的是已病和未病怎样区别。到现在为止,西医还没有诊断未病的仪器,只要是西医诊断出来的都是已病。治病,治病,有病才能治,没有病治什么病!这种说法好像是天经地义的,很多人都投赞成票。那么我要问一句,疾病的形成有很多过程,如果有过程那么就有疾病的潜伏期。种子发芽在还没有露出地方的时候谁都不知道有种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种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当胚芽露出地面而变成秧苗的时候,才有鉴别,才知道这样的苗是小麦,那样的苗是大豆,如此种种。疾病也是一样,当病症还没有显现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植物发芽还没有露出地面的时候,我们就能检测出,治这样的病也就简单多了。问题是,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生命的终点,也不知道自己会得什么病。治未病的人没有人说你会治病,从你的身上切下一个大肿瘤,这才是医生,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傅彪花了一百万只多活一年,这是很正常的。如果傅彪在未病时治疗活了十年,也有人会说,是医生害了他,如果不吃中药还可能活五十年或者八十年,这就是人们正常的思维状态。问题的关键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未病的检查仪器,还没有未病的检查标准。

那么未病到底能不能检测呢?我们先分析一下已病和未病之间的界限,以及中医和西医治疗的范畴,再下结论。

请看下图:


已病区是疾病已经成形,用西医的仪器可以检测出来,并有现代解剖学的理论数据,用统计学方法圈定了疾病的范围,如血压70-140mmHg,如白细胞4000-10000。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则认为你有病。至于什么病再慢慢检查了。
健康区是在人体自己阴阳平衡能调节的范围内。比如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饿了,吃点食物就可以。渴了,喝点水就行。如此种种。每一个人都知道,什么感觉是渴,什么是饿,什么是冷,什么是热。每一个人都知道这种信息的内涵,并且知道怎样去调节。如果连简单的信息都不知道,那么不是傻子就是自身的防卫系统出了故障。比如来自青岛的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左半身没有感觉,右半身有感觉。笔者让她把双手放到身后,掐左手没有反应,掐右手和正常人一样有反应。这就是左半身的防卫系统有了故障。人体内能发出许许多多这样或者那样的生物信息,告诉人类怎样去调节人体的自身与自然界的平衡。人体发出的很多生物信息,有些人是能识别,有些则没有感觉或者不能识别。输入疼痛信息,则左半身不能识别,右半身能识别。中医的脉搏就蕴含许许多多这样的信息。到现在为止,除了个别医者,已经是大部分人不能识别这些诊断信息,而被归入到纯医学领域。西医到现在还不承认这些信息的存在,因为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人类很多能调节自然平衡的信息已经退化了,只是靠医学的发展来弥补。现代人类已经不能识别这些人体生物信息的本领,实际上现代医学发达了,人自身的本能反应和诊断信息的识别却退化了。这样人体对疾病一无所知,失去了免疫力,任期发展最后成了不治之症。

未病是疾病已经存在人体中,有的人有反应,有的人没有反应,是植物还没有出土的幼芽,西医是检查不出来的。但是这个未病却很值得探讨,因为它是健康和疾病在一起的模糊整体,为了详细说明这个我问题,我们看下图:


1. 疾病成形区。这是西医既能检查又能治疗的范围。这里也包括一部分是死亡区,就是说疾病发展到一定阶段,死亡已经占主导地位,医术再高明也无力回天,傅彪就是一个例子。

2. 西医的治疗区。这个区域是西医通过用药治疗可以康复或者基本康复,但不是健康。这个区域包括一部分疾病虽已成形,但是用西医现代仪器还无法检测出来,这部分属于未病区的范畴。

3. 未病区。这个区虽然已经发展成疾病,如头晕、抑郁、生气、上火等等,但西医无法检测出来,则列为未病区。这个区分两部分,一部分是疾病已经成形,但用现代仪器还无法检测出来。另一部分是已经有了自觉症状,但疾病尚未成形。就是说现有的仪器还无法看到。这一部分也是疾病模糊区。在这个区域内你治好了他的的病,他说他没有病,或者说不治也会好的,但是要清楚,疾病的形成成都是要经过这个区域,进而酿成大病。如果是这样,治疗起来可就麻烦了。扁鹊给齐桓公治病就是一个例子。

4. 健康区。在这个区域内,西医的所有的体检指标都合格,又没有自觉症状,通过自己调节阴阳平衡来调整生命体的正常运行。这个区属中医的养生区或者保健区。中医的治病范畴包括1健康调理2未病时的祛病3已病时的祛病或者缓解。

5.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已病和未病不是根据身体的客观情况来区分的,而是根据西医的检测仪器来区分的。那么在未病区,中医能否检查出来呢?中医的望闻问切就能检查出来。有的人认为中医在吹牛,当然很不认可。就是真有人能诊断出来,那么也会被扣上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结论。高明的中医有苦难言,只能在心易了。还有一大部分吹嘘的中医跟着起哄,把中医吹得神乎其神。用现代仪器真的能检测出未病吗?回答是肯定的。这里有个焦点,就是未病到已病的过度区。因为疾病是慢慢形成的,从已病到未病应当是一条连续的曲线,中医是从气的方面来研究疾病,西医是从器的方向研究疾病。中西医是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去研究疾病的。这里的未病区正好是中医和西医向疾病进攻的战略要地,制高点。谁能先拿下这块高地,谁就会对疾病的研究有突破性的进展。

那么中医的诊断怎样才能被现代医学认可呢?好!拿过西医的检测仪器借我们用一用,如果西医能检测出来的疾病中医也能诊断(当然说法各异),那么中医的仪器不久又检测标准了吗?这就是说中医由研究形而上的气,转移到研究形而下的器中来。那么这个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中医用现代仪器检测出来的气,与火就会在医学范围内得到认可。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们看下一章古代中医先贤的进取与现代化中医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