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祭灶

牛年二十三,又到了一年一度祭灶神的日子了。传说,灶神不仅管一家吃饭问题,还是体制内主管善恶记账工作的官僚。所以,国人才对他有敬畏之心: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可能报喜不报忧是官僚传统吧,也叫明哲保身。
越是小百姓,越想攀高枝。总想攀个大神做靠山。如,玉皇大帝,西方阿佛,西洋的上帝之主……似乎对灶爷,因为太小而忽略不计一样。
办个房产证,跑联合国没有……结婚证,也是地方小神办理的……对小百姓有用的,就是村长,乡长,县长,恐怕省长是高攀不上的……
所以,普通百姓最好是高处着眼,低处着手:大方向,大政策,要看最上头的风向。落实事关自己具体兴衰存亡的事情,还得跟地方官僚搞好关系。
三十年前,西洋教刚传入山村。一位信叶的人,天天劝一位老太太。信了叶,就不能信土地神了。老太太说,土地爷也是神,哪有信这个神不信那个神的?在国人的心中,皇帝要信,村长也得信,都是官……可能村长更实在些……
去年我从城里回乡下老家,准备接着闭关养生。因为城里太吵了,乡下村中,十户有六户人家搬到城里去住,所以乡村没有吵吵了。
好多年没在家,鼠年二十三,就想起我家灶王爷了。一想就来梦了:二位灶王爷在交接班。一位黄衣灶王爷说,他任期满了,要回江南老家了。另一位青衣灶王爷,说,花了一大把钱,才托朋友弄到了这个差使,说我家是大户人家,可以多捞点外块儿,要不,老婆总骂他没本事……
只好给灶爷烧点龙票……梦中,新灶爷高兴得脸笑成了菊花说,老婆从来没见过龙票,高兴得……
那位退休的老灶爷说,他保我家几十年,是为了个情份……有人是为了图点钱财……
新灶爷说,我也是花了大把钱才弄到这个差使,也不容易啊……
我只好再烧一些龙票,给新老灶爷……
又到了祭灶的日子了: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啊!风韵牛年二十三